里哪里。张兄也不赖嘛,待今日事毕,我请客,我们去百花楼消遣消遣?!”
“哪能让李兄请客啊,正巧小弟的手下有些资源,今儿个就让小弟做东,可否?”
“如此,就承这个情了,先行谢过张兄啦~~”
“哪里哪里,李兄客……”
“你们两个蠢猪,都给我闭嘴!!!”吴孙爆了~~张乾和李驷连忙住嘴,夹着尾巴默然不语。
张乾李驷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扯淡~~~一旁的吴孙听得无言,抬手抹去了后脑的冷汗,顺带用指节“哚”了一下自己的脑壳,怒声吼停了身边这两个废物之间的扯皮,声音之大将身后远处看管马车的下人都吓得一抖。
“你们两个是猪吗?还殊死一搏?!你李驷能有这魄力的话,我等会被那赵岳压制至此?还有你张乾,若不是前些年你手下的掌簿被胡雪儿底下的贱人给勾走了,泄露了我们的计划,我等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尴尬的地步?怕是早都把王永王贵给杀了,赵岳的合信商会也早被我们给拿下了,还怎么会像今天这般受人钳制?”吴孙怒目相视,心中想起这些年这两个废物干的好事,就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两人。
若是眼神能杀人,张乾李驷早都被吴孙给肢解了。
而张李两人见吴孙如此盛怒,也诺诺不再说话。两人都知道吴孙的儿子吴平出了事,这段时间吴孙正是处于“易燃易爆”的阶段,张乾和李驷可不敢触这个霉头。
吴孙心中纵有千万股怒火,此时此地也不好发泄,更何况今日之事关乎之大,容不得任何差池!
念及至此,吴孙语气稍软,向眼前这两人解释道:“如今的态势,以赵岳为首的宗室势力已经开始向伯阳君施压了,虽说两方一时间还未分出胜负,但两边谁都不敢说自己一方有必胜之把握,我等现在已经算是道尽途穷。但是赵岳现在才刚刚缓过神准备反击。”
“据我所知,就赵岳出走这几个月,平邑、安阳、卫地陶地之中我们所部署的暗手大多都被其掐灭,甚至是齐鲁那边的商路也已经被赵岳给打通了,以后的赵岳肯定会更加难缠。”
“现在合信商会之四,我等已得其三,如若再被赵岳给夺回去,那我等才是真正的堕入万仞之渊!届时将进退无路!!还不如乘此机会,与合信君和解,算是保住了我们的性命,也好用手中所把持的经营向伯阳君等人交差!!”
吴孙的话很有道理,张李两人听得是连连点头,但是两人心中仍有顾虑……
“吴兄所言我等皆明于心,但赵诗雨究竟可不可信,她能不能劝服其父赵岳,这些可都是未知数啊!我等总不能因为技穷,就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系在这个黄毛丫头手上吧!!若是之后赵诗雨背信弃义,与赵岳一同谋我,我等又该如何?”
李驷有些担忧地说道,张乾听闻也连连点头,两人那“默契”十足的样子,着实把吴孙看得脸皮子直抽抽,暗骂这两个蠢货。
“黄毛丫头?你可知就是这位“黄毛丫头”,掌控局势易如反掌,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其心智犹在我之上!以往我们面对的仅有赵岳一人,如若再加上赵诗雨,那我敢保证,我等以后必死!!!至于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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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缚送到公子偃府里,怕是见了公子偃以后,等来的不是赏赐,而是杀之泄愤的刀,愚蠢!!!”说着,吴孙似是想到了前些日子,忠正院内赵诗雨的风采。
吴孙想了想,声气有些苦涩地说道:“若说仇恨,我儿吴平被赵诗雨致残,难道我的心就不是肉长的?可即便与其对峙,我等也得想想该如何收场不是?如今的情势已没有我等插手的余地,赵国宗室内谁能占据上风谁就能得胜,但是不管谁得胜,我等也是死路一条。如今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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