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已是花甲之年,胡管事业已身居高位,不成想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在小姐面前哭诉,还真是有礼数~!吴某人真不知晓两位竟是这般脆弱之人,今日所见,还真是让吴某人大开眼界啊!两位放心,吴某日后定然会为过去之事亲自登门向两位致歉!”
说完轻蔑地一笑,身后张乾李驷也嘿嘿讽笑出声。
“你!!”听了吴孙之言,福伯和胡雪儿自然是勃然大怒,不过面上却也有些泛红。
吴孙之言虽是有些过分,不过还算是勉强有些道理,尤其是说两人“小儿之态”!如今被当着赵诗雨的面说出来,这让两人颜面上怎么挂得住。
见福伯与胡雪儿两人还欲与吴孙争辩,赵诗雨也顾不上揉那有些胀疼的脑仁儿,连忙起身呵斥了吴孙一句:“放肆,不得无礼。”
听到赵诗雨的斥责,吴孙三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赵诗雨一礼,嘴上连连告罪。
吴孙等人这番忠诚的作态,倒是让福伯的面上也有些无光。毕竟连自己嘴中的无耻之人,现在都表现得如此有礼数,而自己方才的那番作为,现在看起来倒是有些“倚老卖老”之嫌了!
说到底,赵诗雨才是这合信府的主人家!
想到此处,福伯一个眼色,遂赶忙与胡雪儿一道站起身,向着赵诗雨一礼,嘴上恳切地道:“老奴失态,让小姐见笑,还请小姐责罚。”
一时间,厅内之人除了赵诗雨,剩下的全都站立起身,尽都面露愧色。(小绿奴和小嬴政的身份在这儿肯定是没有坐的份了)
见此,赵诗雨连忙起身安慰起来:“福伯你们这是作甚,快快坐下,您这不是折煞诗雨么?”七手八脚地搀着福伯坐了下来,胡雪儿等见此也没再坚持,听候赵诗雨的吩咐坐下。
赵诗雨见双方再没动嘴吵吵,心下也感到一阵轻松,转身向着吴孙,张嘴问道:“吴管事今日这般隆重来我清荷院,可是有要事相谈?”
说完,见吴孙眼神贼贼地瞄着福伯等人,赵诗雨大声道:“屋内没有外人,福伯等人又是诗雨心中敬重的长辈,吴管事不用顾忌,但说无妨。”
闻言,吴孙点了点头,随即不屑地瞟了瞟一脸感动的福伯和胡雪儿,紧接着一脸恭谨,对着赵诗雨说道:“小姐容禀,前些日子小姐所吩咐之事,小的目前已经全数办妥,特来向小姐禀报。今日小的带着张乾李驷两位管事,就是要向小姐禀告这其中需要交接的细枝末节。另外,小姐所吩咐的利金之事,小的已经将这两年来手下所有的账房名录带来,以供小姐核对。这两年小的手下行业共计得利一万三千金,如今已装车运送到了小姐的院门口,小姐随时都可以开箱查看。”
吴孙在向赵诗雨汇报的时候,福伯两人就竖起了耳朵,当听到吴孙说到‘前两年共得利一万三千金’的时候,屋内一阵吸气之声,众人都被这等话语给震得不明所以。
福伯更是一把将手中盛茶的漆碗都给捏得“滋滋”作响,一旁的胡雪儿甚至激动地跳了起来,冲着吴孙等人就开始喷。
“吴孙,好你个卑鄙小人,你去年不是上报只有四千金的盈利吗?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个一万三千金了?你这吃里扒外的畜生,现在你还有何颜面说自己无辜于世?”胡雪儿怒目相视,眼神似刀一样在活剐着吴孙。
面对胡雪儿的跳脚神态,吴孙就显得平淡了很多:“胡管事见谅了,非是吴某人故意隐瞒,实乃这金钱都是要上交国库税务的呀!还望胡管事能平心静气,莫要再像寻常村妇一般无理取闹,让小姐看笑话。”
这还真怪不得吴孙,往常这些多出来的钱不是冲归了国库,就是进了伯阳君赵涉的口袋。而现在吴孙拿出来的这些钱,都是吴孙从两者之中扣除下来的,甚至还为此贴上了自家的府库,这才凑得这一万三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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