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秦军在防卫的状态之下,前进的速度实在有限,根本就摸不着对方迅捷点满的骑兵。
而居于盾阵之下的弩兵,抬起弩机瞄了半天,所射之箭却根本就碰不着对方,陷入了单方面的挨打。
最要命的是,在一阵接一阵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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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刷洗”过后,秦军的盾牌或多或少都有所损毁,时不时就有几支利箭洞穿盾牌,射中了下面的兵士。持盾的兵士一倒地,盾阵一有空缺,立马就会被接下来的箭雨再次洗地,身在空缺之下的弩兵,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瞬间被飞来的箭矢穿身,横死当场。
一个,五个,十个,百个,五百,一千,三千……人命在这一刻,变得脆弱如薄纸,稍加些力道一捅就破。
在赵国骑兵的游击战法之下,秦军的伤亡逐步增加,这种伤亡的势头根本就难以制止,井忌即便心中急切不已,但是对此却无可奈何。若要结阵固守,在对方连绵不休的箭雨攻击之下,自己这三万人能坚持多久?这谁也无法得知。可若要冲出去与之强打,那更是无稽之谈!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放弃防守冲上去只怕死得更快。
进退无路,听着身边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井忌心中异常愤怒,却深感无力,只能寄希望于赵军将所带弓箭全部消耗完,能拖一时是一时。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井忌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七万的骑兵,就算是每个人只携带十数枝箭,那也是百万之巨,这……
井忌感受到了军阵明显慢下来的脚步,看着周边个个脸色涨红的持盾步卒,心里渐渐沉底。
在连绵不休的箭雨之下,己方根本就没有工夫清理插在盾上的箭枝,而随着时间流逝,基本上每个活着的人手上的盾牌都插满了箭,再加上盾牌本身的重量,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即便是魏国大名鼎鼎的魏武卒,手持巨盾结阵,也不敢扬言能在赵国的弓骑射手下生还,弓骑兵对于步卒的克制程度,可见一斑……
就在秦军苦苦抵抗之际,对面的赵国阵中,范勇有些焦急地来到李牧身前,小声诉说道:“将军,我们的羽箭快要用完了。”
这一次为了加紧追击,赵军随身所携带的羽箭并没有多少,就是为了尽可能加快速度,援助阏与。
“还剩多少?”李牧面色不改,不紧不慢地挥手,不断下发指令,边轻声问了一句。
在李牧的指挥之下,骑兵的轮番更替进攻显得有条不紊,赵军铁蹄繁忙之间却并无空闲,秩序井然,对敌阵施以最大压迫力的同时,自身毫无混乱之相,这一手战阵操控,就足以见得李牧的能力。
“每人手下应该只剩九枝左右。”范勇连忙答复。
“九枝……”李牧眉眼微眯,神色沉着,呢喃了几句:“眼下这三万秦军,总共就只有盾阵之下的五千轻弩手对我军有威胁之力,但是方才几轮的进攻,远远看去那轻弩手的伤亡估计不超过两千,等到我军羽箭用完,剩下的三千轻弩手依旧会是我骑军之大敌。”
“这也无法,那弩手都躲在盾阵之下,井忌也谨慎得很,根本就缩着不出来,就是等我军箭矢用光,再反打一手!”范勇也有些无奈,虽说在己方精骑的游射之下,对方伤亡已有小半,但是井忌这小子把所有的盾牌都调去保护轻弩手,这也使得对方的弩手还算是有一定的编制,等到后面骑兵冲锋的时候,也能造成不小的麻烦。
这时,李牧目色一定,神情肃穆,沉声说道:“范勇,传令下去,所有人手留三枝羽箭,用作稍后解阏与之围。剩下的全部集中起来,目标统一至敌方盾阵一处狠凿!逐一破之!”
“喏!”范勇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下去安排。
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处,击破敌方的战阵!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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