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扬,满怀自信地朝着屋内走去。
“闲士卫单,拜见相邦大人!”卫单来到门前,朝着里面拱手见礼,声音随之传了出去。
“呦~~”吕不韦诧异地扭头,当看到白衣的卫单在门口施礼之后,连忙起身还礼,嘴里还轻声问候道:“先生来了,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随即,就看到卫单进到了屋内,在吕不韦的抬手指引之下,坐到了对面的坐垫之上。
二人相对而坐,吕不韦为卫单倾倒了一杯茶水,随后笑眯眯地说道:“不韦早先就听闻,齐鲁之地多贤士,而身在咸阳的贤士却是少之又少,寻常更是难得一见。先生身为齐国名士,长年居于咸阳,多次婉拒我秦国宗室出仕之请,怎么今日赏脸来见不韦?”
“相邦之言,实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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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啊!在下不过是一介闲杂人士,而且闲散惯了,不愿意俯首于朝堂,却不想在相邦这里竟成了心气高傲的贤士,这可真是笑谈啊!”卫单微微一笑,面对吕不韦不卑不亢,同时也谦逊以待,为人处事不惊不低,堪称典范。
对面吕不韦见状也是连连笑谈,应和出声,气氛也变得热乎了不少。
场面话说了以后,卫单面色一肃,轻声说起了此次来意:“卫单今日来意,实乃为了相邦!卫单在秦国居住多年,或多或少也就认识一些人,也就听闻了许多非同寻常的消息,特来禀明相邦!”
“哦?先生请讲!”吕不韦一奇,连忙坐正身子倾听。
“在讲这些之前,相邦请允许卫单讲述一个故事!”关键时刻,卫单却说起了旁事。
吕不韦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回应,示意卫单畅所欲言。
见状,卫单张口说道:“今日来相府,卫单曾在门前结识了一位侍卫,就是方才领卫单前来拜见相邦的那个。在刚刚进屋前,我曾私下给了这侍卫一袋钱币,用以拉近关系。而这侍卫在再三推让之下,最终也收下了这一袋钱,从此与我的关系也就近了几分。”
“侍卫收了钱,自然心中舒坦欣喜,而见了我这个施舍之人,心中自会多加恭谨。只可惜这侍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在刚一见到相邦,就将这事情给说了出来,若是相邦心有不忿,这侍卫免不了受一顿严惩!如此看来,侍卫虽然收了卫单的钱,看上去像是占了便宜一样,但是却因为我这个告密之人,因此在相邦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么说来,这侍卫今日究竟是得了好处,还是落了坏处呢?”
吕不韦看向对面端坐的卫单,听着对方口中的这个故事,心里隐隐一动,问道:“先生将这个故事讲出来,不会就是想看不韦处罚这么个侍卫吧?”
“不不不~~”卫单接连摇头,随即轻笑着声说道:“故事无关侍卫,这只不过是讲给相邦听的。”
“先生有何深意,不妨直说!不韦洗耳恭听!”吕不韦思索了片刻,还是没能想明白此中深意,当即询问出声。
对此,卫单轻轻一笑,笑着问道:“相邦觉得,那拿到钱袋就笑不拢嘴的侍卫,与如今的相邦有何分别?”
“……”吕不韦眉毛一皱,心中微微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面上却仍不动声色,笑眯眯地问道:“先生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没什么,只是卫单觉得,这天下之间最难测的,正是人心啊!”卫单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在侍卫的心里,卫单是一个乐善好施的高雅士子,得了好处,心中对于卫单自然是亲善和待。但是这侍卫却根本没有想到,卫单如此施舍,也是有着自己的筹算,更是在相邦面前出卖了他。如此说来,相邦会不会觉得,卫单心思叵测,难以捉摸呢?”
“……”吕不韦脸上的笑意一凝,内心深处的忌惮和猜疑被卫单所勾起,再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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