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赵偃,沉声说道:“现在要做的,不是去逞一时之气,而是要好好筹算筹算,雁门云中两郡该怎么办!”
说完,又白了赵偃一眼,心中不由得感慨:以前觉得偃儿还不错,怎么跟这嬴政一比,就这么……
“……”赵偃阴沉着脸,闷着头不做声,很明显心里的意气被父王一巴掌拍下,那心里可是很不舒服的。
这时,武将臣子一列,李牧走了出来,朝着上首的赵王一礼,禀声道:“王上,太行山对于我赵国的重要性,不亚于函谷对于秦国的份量。故此,即便这一次阏与被秦国占据,但我赵国也不可放弃,臣请命统帅邯郸二十万大军,即刻奔赴阏与,夺下这一太行冲要,届时雁门、云中两郡危局自解!”
李牧的请命,也让阴着脸的赵偃再一次活了过来,满脸惊喜地看了看李牧,随后目光转向自己的父王,满怀期待说道:“父王,李牧将军所言极是啊!我赵国不能没有阏与,否则邯郸将暴露在秦军眼下,难以防备秦军动向啊!”
“……”赵王斜着眼瞄了瞄太子,脸色微动,随即问向李牧,郑重道:“李牧,若让你统军二十万攻城,有多少把握重新夺回阏与?”
“六成!”李牧脸面肃穆,庄重应声。
“怎么才六成?!”赵王眉头当即就拧成了疙瘩,心里有些不悦。
那秦国从我们手里夺去阏与的时候,那可是很轻松的呀……
李牧一看,就知道赵王心里的微词,当即解释道:“阏与地处太行山口,两侧都是太行崇山,根本难以攻打,秦军之所以能短时间内攻下阏与,就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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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井忌军在东侧吸引守军,蒙骜率军自西侧偷袭,这样才一举拿下了阏与。”
“若是正儿八经地攻城,阏与城高地利,十万大军即便攻城五日,也难有进展!而阏与城外的古道之地地形狭隘,大型攻城器械难以施展,也无法陈设大军,最多只能容纳二十万军队攻城。故此,臣以为胜算为六成!”
“……”赵王皱眉思索,虽然脸色仍不太好看,但是已经没了质问之词,显然李牧的见解独到,令赵王心中信服。
“呵呵呵~~”就在朝中静声之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了一声老气横秋的嘲笑,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廉颇满脸轻蔑,侧身看着李牧,轻笑嘲弄道:“李牧,老夫早就告诫过你,莫要与那秦国贼子走得太近,可你就是不听,还因那些所谓的俗礼庇护嬴政!这下好了~~尝到秦人反噬之苦了吧?当真是误国误民!”
此话一出,李牧的脸色一沉,但是却没张口反驳,仍旧持礼面向赵王。
只不过,李牧没反应,可赵王的反应就很微妙了……
廉颇的话,就像是一记耳光,不光嘲讽了李牧,还甩在了赵王的脸上,打得啪啪响。毕竟,同意与秦国合流伐燕的,那可是赵王啊!要说起跟秦国贼子走得太近,那我们赵王舍我其谁啊?对不对!
艾~~赵王此时那满脸的阴郁,看上去就很有灵气!
这个关头,赵偃忍不住出声了,怒斥廉颇道:“上将军,如今国难当头,怎得还这般内斗取笑,难道不该思考如何才能从秦国手中夺回我赵国土地吗?”
“太子,难道老夫说错了吗?若是李牧听老夫的话,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吗?”廉颇据理力争,一点儿也不给赵偃面子。
同时也没给赵王面子……
“够了!!”这个时候,脸色黑如炭的赵王再度出声,阴着脸制止了这口头争端,不着边际地扫了眼廉颇,眼中带有一丝恼怒,闷声说道:“现在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既然李牧将军有把握重新夺回阏与,那就商议一番出兵之事吧!”
眼见父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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