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全是人头,谁从楼上扔一块砖头估计都要被砍头。
为啥?这一块砖头下去差不多都能“跨抓q”,你说凶不凶残?
门前的盛况,令酒楼二层的福伯等人看傻了眼,心中暗赞赵诗雨的英明,若是按照原计划只规划半个坊区的地盘儿,再抛去住舍占据的地方,恐怕一次性连百人都招待不到,按照外面那阵势,合信酒楼怕是得不眠不休地干上七八天了。
而今就算是以目前的规模,想要全部招待完估摸也得个通宵达旦了,这让一众人乐开了怀。
合信酒楼外,拥挤的人群中,阵阵交谈之声不绝入耳,为这个热闹的一天再添一分色彩。
“哎呦,这不是李兄么?好巧好巧啊,今日你也来此捧合信君的场啊~~”一体态圆润的中年男子,身着华服,面上作惊喜状,朝着另一华服男子拱手作揖。
“原来是济宁商会的王兄啊,李某见礼。不过方才王兄却是说笑了,你我不过寻常商贾,怎敢轻言?合信君厚仁大义,乃是我等之楷模,我李某恨不得作礼膜拜,怎敢言‘捧场’啊!”被王兄点名的男子连忙还礼,口言不敢,言谈之中少不了对合信君的仰慕之情。
“哈哈,李兄可真是谦虚,要说‘膜拜’也是我等膜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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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间谁人不知晓李兄的李氏布坊行商遍天下,连诸多王族都有瓜葛,如此自鄙岂非在嬉笑我等不知深浅,啊?”体态圆润的王兄笑骂道,三言两语间隐隐透露出恭维之意,又以笑问结句,配合脸上的轻笑,令旁人一见就感觉是好友之间的戏闹之言。
“好你个王兄,你可这真是成心笑话小弟的啊!你那济宁商会商路遍布天下各地,连塞外胡蛮都要仰仗王兄的鼻息延存,怎么看也比李某人的那个小布坊要值钱得多啊。怎么?王兄发迹了就是这般调笑小弟的吗?”在王姓商人的恭维之下,李姓男子连连摆手笑谈,自称不敢。随后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佯怒道。
见李姓男子似有些薄怒,体态圆润的王姓商人连忙称罪,赔礼道:“好好好,是王某的失言,只因王某心中敬仰李兄良久,今日一见却是有些失态了,李兄莫怪才是。这样,今日合信君开业,据说里面珍馐无数,美酒如湖,我等相伴而行,一道去尝尝鲜!李兄在邯郸的这段时间,就让王某人做一回东道主,如此李兄可还生气?”
“哈哈哈!”李姓男子大笑几声,开心地道:“就依王兄之意,不过,王兄还是莫要嫌弃李某才是啊~~~”
“哪里哪里!能与李兄一聚,岂非人生快事啊!哈哈哈~~”王姓商人开怀一笑,亲切说道。
此刻,吉时到来,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合信酒楼的那扇暗红的大门缓缓开启,浓郁的香味随着那一道缝隙之中喷涌而出,迎面而来,令得门外等候的众人心中一醉,期待不已。
这时,酒楼中走出一身着华服,束发玉冠的管事,却是福伯手下的管事王振。
只见王振行至门前,朝着门外拥堵的人群一礼,随即朗声道:“今日我合信商会首座新式酒楼开业,多谢诸位捧场!鄙人乃酒楼掌柜王振,期待能给诸位满意的服务。稍后酒楼开门迎客,还请诸位有序进入,不要拥挤,以免发生意外,王振在此,谢过诸位……”说着躬身一礼,满含士子风气,高风亮节。
不过下面的诸人可不买账,都被这股迷人的饭香味给诱惑了好几天了,如今好不容易开门了,你个掌柜的还说说道道半天,谁能忍得住。只见台下哄哄咂咂的抗议声循循向王振袭来,源源不绝。
“差不多行了啊,人都饿了!”一波未平。
“还说还说,我们是来吃饭的,又不是听你训话的!”一波又起。
“这怎么每家店面开张都得说一大堆话呀?这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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