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车队和仆役,其他的人全都住进了合信酒楼,如今还在驿馆的,已经没有任何一家的掌事了!”
“什么!!!”赵涉心中一惊,瞬间起身,盯着老管事问道:“赵庸在哪?我要见他!!”
“就在书房之中。”老管事回道。
闻言,赵涉回也不回,扭头就走,径直朝着书房而去。
赵庸跪在赵涉的书房,一想起今日所受到的欺辱,脸上就满是怨恨,心中暗暗下定心,一会儿一定要在主人面前说道说道。
正逢此时,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便是赵涉阴冷的声音:“赵庸,这是怎么一回事?”
“寒”风凛冽,赵庸打了个寒颤,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声喊道:“主人,赵庸无能,被奸人暗算,没有接到各路商会掌事,愿领罪责!”
赵涉走到赵庸的面前,看见赵庸主动认错,眼中的阴冷淡了一分,随即沉声道:“抬起头来说话!”
赵庸听令,抬起了被揍得乌青淤肿的猪头,脸上血迹斑斑、鼻青脸肿,衣着之上沾满了污秽之物,恶臭难耐,怎得一个“惨”字可言。
喝!赵涉一看这架势,心里先是一惊,随即是怒火高涨,咬牙切齿,问道:“是谁从中作祟,给我着实招来!”
“主人容禀,小的奉主人之令,接到了渭玄商会的赵华,以及巴氏商行的清夫人,并将两位掌事迎到了我们的驿馆之中。在回伯阳府的路上,小人被张乾李驷这二人拦阻。尽管小人好言相告,极力劝阻,但不成想这两个贼子恶胆包天,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小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小人有心反抗,但无奈打不过对方的三个仆役,只能任由其施暴!”
“而小人被这几人打晕之后,竟然被其绑缚手脚扔在了驿馆旁院的茅厕边上,直到驿馆的吏官上茅厕,才将小人救了出来啊!”说到痛心处,赵庸是热泪滚滚,两行“心酸”直下,直令闻者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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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李驷?”赵涉一脸的不可思议,以这两人的草包程度,居然敢跟自己叫板?
“是的主人!”见自家主子有些不相信,赵庸连忙说道:“当时小人已经报上了主人您的名号,可这两个小贼还是无所顾忌,还大放厥词,说主人不过是一个落魄之君,还说吴孙仗着合信府和太子府的势力,根本就不将您放在眼中!”
“嘭!”一声震响,桌案被赵涉一掌拍得吱呀作响,赵涉攥紧通红的手掌,双目赤红,目眦欲裂,狠声骂道:“吴孙小儿!!竟然敢如此!!!”新仇加旧恨,这让赵涉心中怒火万丈。
“主人息怒啊!是小人无能啊!”赵庸见此,连忙跪下称罪。
良久,待火气稍减,赵涉才松开了紧握的拳头,随即冷眼往下一扫,朝着屋内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给我查出,今日合信酒楼之中发生了什么!”说完,眼露寒光,亦如黑暗中的毒蛇,令人胆寒。
“喏……!”一旁的老管事,和跪在地上的赵庸,连忙应声。
…………
夜深时分,合信酒楼,后院独栋小院之中。
赵华身披深色大衣,与剑南对坐而饮,谈论诸事。
“早些时候收到郭大人传回来的书简,说这合信府的大小姐怎么怎么厉害,当时我还不以为然,认为郭大人是久处敌国的缘故,太过小心了。呵呵!不成想今日一见,此女之能比书简之中描述的尤胜一筹!当真是不能小觑啊!”赵华摇摇头,想起了白天的经历,双眼迷离之中,似有一风华绝世的少女,青葱拨弄,搅得邯郸城内翻云覆雨!
“呵呵~~赵大人有此感悟,也是应当!若非亲目所见,又有谁会相信,濒死的合信商会,竟会在此女的手中,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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