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上了,您老人家怎么还有空发呆啊?”剑南见郭开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一急,忍不住吐槽了几嘴。
郭开闻言,心中很是无奈,一个白眼儿送给了剑南,而后问道:“剑南兄,你觉不觉得,这几次在应对赵涉一事上,合信府好像都没有怎么上心啊?”
“上什么心?”剑南挖着鼻孔,抠出一坨顺手弹进了水中,而后说道:“这合信府的行为,不都在郭大人你的意料当中吗?就像你说的,合信府既没有正当的理由,又要顾虑宗室的势力,所以只能靠吴孙压制赵涉。这现在不都和你之前说的一样吗?”
郭开冷着脸,眼睛看着水面上飘荡的那一坨物事,脸瞬间就吊了下来。
郭开眼珠子一斜,瞟了剑南一眼,眼底满是嫌弃。
随后听到剑南这个小白的分析,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最近合信府的动作也很正常……不,是太正常了,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即便是吴孙遇刺,氏月还特意在伯阳府中露出了些破绽,就这合信府都能按捺住,没有借机生事,反而选择缩在幕后,让吴孙自己出面解决,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安!”
剑南听闻后,两眼干瞪,一脸茫然,愣是没有察觉出郭开所说的问题:“这件事,合信府不也说了么?是因为没有绝对的证据,他们若是出面干涉的话,会被王室认为趁伯阳君势弱而加害于斯!到最后反而会让伯阳君喘过气来,所以才让吴孙自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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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呀!”
“这只是合信府的托词,你真以为以合信君如今的声望,会惧怕王室?他们只是不想出手而已!”郭开冷眼一瞥,冷笑着说道。
“他们为什么不出手?”剑男耿直地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不屑,或许是……另有其他的目标吧!”郭开摇摇头,表示不知。
“其他的目标??”剑南暗自思索,忽而双眼一亮,说道:“会不会是渭玄商会?我的人告诉我,赵华当日离开邯郸之时,好像有人在商队后面追踪。”
“唉~~或许吧!”郭开一声叹息,声音缠绕上了忧愁意,默然道:“赵华离赵已经有十几天了,算算路程,也该到咸阳了,不知道咸阳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院中,树上光秃无物,空留干裂的枝丫,屹立于风中,岿然不动。
…………
合信府,清荷院。
“小姐,伯阳府传来消息,氏月这几天都窝在房内,没有异动!”福伯躬着身子,向赵诗雨禀告近况。
赵诗雨撅着屁股,整个人都伏在桌案之上,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当听到福伯的话,头也不抬,有些诧异地问道:“还窝着呢?这都快冬祭了,他还能沉得住气?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福伯垂眼看了下赵诗雨画的东西,两个圆圈,旁边还有线条连着,端是怪异……
福伯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是啥!遂不作想,回归正题:“另外,各地的掌柜都有通知,氏月若是果真出逃,定不会让他逃离我们的手心!”
“很好!荆轲先生那边怎么样了?”赵诗雨依旧沉迷于画纸当中,没有抬头,边画边问道。
“荆先生,已经到伯阳府周边监察了。而且,荆先生知道我合信商会麾下所有的联络点,又有暗卫帮衬,应当无碍!此外,在通知各地掌柜之时,也有告知相助荆先生之事!”福伯恪尽职守,一问一答。完全不像某个不靠谱的主子,光会耍嘴皮子、当甩手掌柜~~
“那就可以了!除了荆轲先生和暗卫,其他人就撤回来吧!不用再盯着伯阳府了!钓鱼不能只靠蛮力拉扯,适当放放绳线,让对方以为我们的目光已经移走!”赵诗雨张口便说道。
“小姐是怀疑,这伯阳府当中,还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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