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一面不改色,道:「怎么可能!」
「是我年少的时候,路过一个摊贩上,有个姓孙的大叔给我说兵法,他说过一句,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苎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如今我等所作所为,皆契合兵家之要旨。」
「怎么可能是为了省粮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朕可是秦皇!」
旁边传来一声:「贫穷的秦皇。」
破军嘴角抽了抽,看着秦皇陛下伸出手,一抓,故陈的绝学周游六劲气进发,把某个美丽女子抓出来,夹在胳膊肘下面,手指凸起在她的额头钻着,发出一阵弱鸡的惨叫。
李观一面不改色:「没什么。」
「只是—」
「我等之前,一直都被姜素犯边,天下偌大,我天策府岂是他们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如今,只不过是攻守易形罢了!」
南宫无梦嘴硬道:「那你为什么不打?!」
李观一微笑,道:「因为,打不过。」
南宫无梦呆呆的:「哈?」
李观一道:「三百年国祚,还有姜万象数十年的苦功,应国的底蕴太深太厚,若是战厮杀去打,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我们和应国双方都血拼,耗尽了所有的血。」
「天下落到一片荒凉。」
「不如就等它自己出错。」
南宫无梦疑惑:「自己出错?」
李观一道:「是,三百年国祚,犹如陈国当年一般,即便是巨人僵死,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干净的,从外面去杀,一时间杀不尽,唯内部衰亡掉。」
「比方说,世家,比方说————”
破军轻声道:「姜远。」
应国皇宫之中,皇帝坐在皇位上。
姜素出征,秦玉龙北上,宇文烈称病。
于是应帝晃动了下身躯。
觉得再无束缚。
自可以,放手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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