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勉强承担着朝廷的政务,
一个月里面有至少一半的时间会夜宿于办公之地。
倒是勉勉强强,维持住了这大应国的运转。
至少没有出现崩掉的迹象。
但是却还是不知为何,传到了姜远的耳中,姜远恼怒,摇头道:「老匹夫,
安敢欺我年轻,在这里耍弄这般手段。
来回步,却又道:「然区区一介下臣,也敢在此卖弄权术,不自量力!」
大业三年秋,应帝姜远率三千骑外出,巡游所做的大渠,因桥未成,亲斩都水使者黄亘及督役者九人。
数日,桥成,乃行。
复又前行,又太守丘和献食甚精,极为精致可口;至马邑,马邑太守杨廓两袖清风,没有什么美食美人献上。
姜远然不悦,升迁丘和,将原本杨廓平迁到苦凉之地。
于是沿途献礼者尤其众多。
众多臣子知道,若是出工不出力去做这些事情的话,帝王的刀锋斩下来的时候,一刀把自己剁了都没有什么问题,甚至于自己全家九族都有危险。
而一旦伺候好陛下的话,竟有升迁。
只是简简单单的出行,魏懿文的准备就已被轻易地影响了,对于诸多臣子们来说,只需要执行陛下的命令,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情。
若是拖慢了进度,还要有性命之危。
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等事情只是为了帝王的奢侈享受,若是顺着帝王的意思去做的话,恐怕于天下无益,可没有几个人会用自己的性命劝诫。
区区每个月那点薪俸,何苦如此!
死,是很恐惧的。
但是赏赐升官,富贵绵延又是如此诱人。
是以群臣百官皆效奋勇。
魏懿文的手段被姜远轻描淡写地就破去了,老相国默许久,仰天长叹,知道姜远并非是那种没有脑力的人,只是他的心力全然不在家国之上。
都用在了打压和掌控百官身上去了。
并非是魏懿文不是这帝王的对手,只是天下之中,他魏懿文终究处于下位,
要以下首之人,去影响,操控上位,需要的心力和手段,不可同日而语。
是日,秦玉龙则决意和薛佩君带着孩子远离此刻的应国。
他已经心灰意冷。
可是秦玉龙离开边关时间太长,终究被发现,有人写信传递到朝廷,姜远勃然大怒,下圣旨要押送秦玉龙夫妻入朝,这个时候,秦玉龙才知道,边关大军之中,怕是不少姜远耳目。
贺若擒虎,魏懿文等力保秦玉龙。
姜远的怒气越重,将手中的玉器扔在朝堂之上,怒道:「为边关大将,却擅离职守,把这大军舍在了边关,秦玉龙这是要做什么?!」
「是要将我大应国的边关尽数交给李观一吗?!」
「还是说,顺便连那诸多的悍卒军队也一起交给他?!」
魏懿文默许久。
这个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人精都要忍不住骂一声,你却不知道,
秦玉龙是为什么回来的吗!?
虽然如此,但是他心中却也还是对于秦玉龙有种埋怨之感,觉得秦玉龙为了一介女流之辈,竟然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也还是过了。
只不过,他也知道,一位八重天的名将,而且几乎是稳赢其他八重天境名将的战将,在这般局势之下,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他不认可秦玉龙的做法和选择。
一介女流,大不了嫁一个公主补偿。
但是却看重秦玉龙的分量,道:「秦玉龙将军,也事出有因,况且,将军神机妙算,边关之处,并未出现战端,家国之事亦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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