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凰国主与南凰雪衣是否真的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给夺舍了。
“,朝着南凰神国众人笼罩而去。
“哼,南凰这是在刻意侮辱我们的颜面吗?”东墟宗主以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瞥向南凰国主。
然而下一刻,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原本还算是给了南凰神国一个机会,却被他们如此糟蹋,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在此之前,中墟之战所见证的最低境界,便是八级界主。
不过那已是南凰神国在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即便如此,那场战役之后,南凰神国依然承受了长时间的讥笑与非议,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
而今,历史似乎再次重演。
但更为惊人的是,南凰神国竟在南凰戬尚未出战的情况下,再次派遣了一位八级界主步入战场!
这一举动,除了自取其辱、践踏尊严、恶心对手以及侮辱中墟之战的神圣性之外。
似乎再难找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嗯?”东墟宗主正准备说些什么,眉头忽地一皱,察觉到了东九奎气息变化。
“渊帝?怎么会是他!”与此同时,东九奎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讶异。
“他,就是那个一战灭杀两位界主的渊帝!”东九奎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
“绝对不会有错,只是他怎会出现在南凰神国一方?”
另一边,东雪辞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渊帝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东九奎的神情变化。
“这个蠢货,以为选择依附南凰便可高枕无忧了。”
“却不曾想自己居然沦为了牺牲品,犹如一只丧家之犬,被迫站在众人面前,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
说到这里,东雪辞不禁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有趣,真是有趣!如此一来,他恐怕要在东墟之地名声大噪了。”
“不过是以一种极为不光彩的方式,哈哈哈哈。”
“嘿!他那副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模样,作为一场笑柄来表演,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东雪雁也忍不住嫌恶地撇嘴道。
东雪辞与东雪雁之间的交谈,引起了东墟宗主与东九奎的同时侧目。
两人的眼神中均流露出困惑之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之前不是说,没有等到他吗?”
“他确实未曾踏入我东墟宗门半步,而是径直来到了中墟界,恰好与我狭路相逢。”
“只不过此人公然违背我东墟的意志,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出言狂妄。”
“显然,东墟宗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东雪辞提及此事,心中的不悦早已烟消云散,而取代它的是一股难以名状的愉悦之情。
“所以,当他腆着脸来投奔时,我随即指示雪雁收回赠予他的东墟令牌,并将他驱逐出去。”
“哼,若非中墟界的规矩束缚,单凭他那些言语,我早就亲自出手。”
“让他明白我东墟宗的尊严是不可冒犯,顺便用此人的性命来告诫其余人。”
东雪雁轻笑一声,回想起一个月前,自己还曾亲自前往东界域。
‘低声下气’的给渊帝发出邀请,如今想来,不禁心生怒意。
“渊帝在被大哥与我驱逐之后,想必也意识到了自己在东墟界已难有立足之地。”
“不知此人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厚颜无耻地转向了南凰神国。”
“可惜讽刺的是,他竟在这种关键时刻,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被南凰推到了前台。”
东九奎闻言,眉头紧锁,满脸困惑。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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