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鲁,槐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长夏身上浓重的煞气扑面而来,那煞气如实质般浓烈刺鼻。
他的眼睛被呛出了泪花,但依然紧紧盯着长夏。
“嬴儿……你,你没事儿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因为被煞气所伤,更是因为对长夏的担心。
长夏几乎是从牙缝中低吼着说着:“我警告你,老实呆着,别想耍什么花样,听到没有!否则,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她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那目光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槐序的内心。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紧紧地捏住槐序的后脖颈,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槐序的心骤然一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原来是这样……”
他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落。他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是无奈叹息。
但他还是缓缓抬起手来,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弄疼了长夏。他用手指轻轻地为她擦去脸庞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每擦一下,都像是在触碰着一颗破碎的心。
“好啊,我等着。”他的声音平静而顺从。
周围锁链一掉,长夏回首直接喝道:“本王自己会走!”
他为何还是这样?究竟为何还是这样?
假的!都是假的!
这都是他的诡计!
“巳宸,把人给本王压回执法司,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巳宸拱手说着,接着就看到长夏跟随着妖尊身边的大人远去。
她充满怨恨地瞪着牢笼里面的人。
他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里面,随后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样一个人如何与王爷相配!
妖尊大殿之内,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妖尊盛怒之下,周身灵光乍现,猛地拍案而起。那坚固无比的案几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竟也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一旁的上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上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关切说道:“陛下,息怒,医官再三叮嘱,切勿动怒。”
妖尊却仿若未闻,双眸圆睁,怒视着殿下的长夏,厉声喝道:“煊骄王,你可知罪!?”那声音如滚滚惊雷,在大殿之中回荡不息,震得殿内的梁柱都微微颤动。
长夏身姿傲然,单膝下跪,动作利落而沉稳,双手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臣不知臣何错之有?”她的眼神坚定,直视着妖尊,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
“包庇罪臣,违抗尊意。还不知悔改!”妖尊气得浑身发抖,身形一闪,直接站起身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长夏,那指尖灵光闪烁。
“覃修槐序乃罪臣之后,你竟敢袒护于他,还公然违抗本座的旨意,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长夏双眸微微垂下,似在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臣并非包庇罪臣,覃修槐序并未列入覃修氏族谱之中,从法理而言,并非罪臣之后;再者,他是本王王妃,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就算有错,那也是臣管教无方。”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每一个字都说得条理清晰,掷地有声。
“甚好!甚好!”妖尊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神色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她手臂一挥,桌上的一摞书信如暗器般朝着长夏疾飞而去,“本座命你二人和离,你给本座这是什么东西?啊?!”
长夏目光落在那些书信之上,只见上面的字迹虽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她心中清楚,这些绝非自己所写。
她缓缓攥紧拳头,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这些都是臣的家事,还请陛下给臣一些时日让臣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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