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懂医术?!
长夏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扭头看向玉衡君,说道:“玉衡君想试试么?”
玉衡君正要开口回应,脸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这时,盛槐突然出言打断道:“师兄,师父有没有说过何时回来?”
玉衡君向来对这个小师弟宠爱有加,闻言,便将注意力转移到盛槐身上,说道:“归期的话师父也没说,要不你去问问天权?”
说完,玉衡君像是想起什么,正要扭头接着和长夏说话,却发现长夏早已没了踪影,周围空荡荡的,仿佛她从未在此停留过。
玉衡君不禁莞尔一笑,他轻轻拍了拍盛槐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喜悦地说道:“小师弟啊,你师兄我,很快就要成亲喽。”
“哦?是么?和谁?”盛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缓缓升起。
玉衡君浑然未觉盛槐的异样,自顾自地沉浸在喜悦之中,说道:“便是这妖界的煊骄王,她倒是与传闻当中的不一样。”
“师兄不是一心只喜欢温柔婉约的女仙么?煊骄王太过飒爽,实在不相配。”盛槐微微皱眉,看似不解地问道。
玉衡君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她做事太冲动,一把长刀恨不得把九重天给掀翻,这样的人,的确不与我相配。”
盛槐一听,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冷笑了一声,随后他不动声色地将玉衡君搭在他肩头上的手拿开,彬彬有礼却又态度坚决地说道:“师兄误会了,是你配不上她。”
玉衡君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你小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盛槐神色认真,眼神坚定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
玉衡君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乐意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最后直接说道:“那你说,世上哪有她这般剽悍的女子?谁家男修会喜欢这样的。”
盛槐缓缓扭头,目光望向长夏远去的云道,虽然那里早已没了长夏的身影,但他却望着出神,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良久,他轻声说道:“会的,会有人喜欢的。”
“谁?你认识?”玉衡君好奇心大起,连忙追问道。
盛槐缓缓扭头,目光看向玉衡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师兄也认识。”
说完,盛槐不再多言,转身扬长而去,徒留玉衡君站在原地,反复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玉衡君绞尽脑汁,实在想不通时,抬头望去,只见那云道上空空荡荡,寂静无人。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走那么快?这小子说的是谁啊?”
这次天宫之宴,最让长夏心焦的事情是那个该死的玉衡君说的什么与他的婚约,还说是帝君与妖神定下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若是真的有这场婚约,为何妖尊在先前不说,非要等到自己上来了才说。
她闷闷不乐地看了眼那些枯燥乏味的歌舞,转身随便拿了串葡萄就离开了。
这天宫漫漫浩大,如此多的宫阙,让她有些目不暇接。
若是现在她就回去,到妖界的时候这宴会也结束了。可是按照时间推算,妖尊便会知道自己根本提前走了。
要是被天界某些无聊的人发现,妖界又有把柄在那些人手中了。
她坐在银杏长椅上,那些金黄的小雀扇随着微风缓缓飘动,接着飘落。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无聊的宴会主动让自己离开,自己还不用留下任何的把柄呢?
愁死了愁死了。
乌瑰要是在就好了,还能够和自己聊聊天。
又或者,把阿寻带上来就好了。
等等,李盛年怎么没来?
按理来说这样的宴会肯定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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