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现?”
乌瑰眼眸一顿,那轻松镇定的神情微微一变,接着他就说到:“怎么?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契约书上写的是什么,我若是不听契约书的话,受到惩罚的人还不是我。”
阿辞嘴角扯起几丝笑意:“我还以为你贪生怕死,遇到高枝就攀附而上为自己谋得出路呢。”
乌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
接着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我太困了,我先睡了,有事也不要叫我。”
阿辞无奈地摇摇头,看着乌瑰的仙影消散。
不一会儿就听到车马声来了。
她坐在高马上,眸间锐利如锯地盯着前方。
前方白雪翻飞下,马蹄声一声一声,如同急躁的鼓点一般响起。
她看到了马背上飞驰着的赵扶桑,他的大氅迎风鼓动着,他眉宇沉着,那嘴角是带着几分青紫。
看样子是和李盛年打架了。
看到阿辞时,赵扶桑眉宇的沉重瞬间烟消云散,他身后那些赵家的人纷纷一停,有些不解地甚至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扶桑。
“你们先进城向殿下禀明,我稍后就来。”
“是。”
人马走后,阿辞看着赵扶桑挂了彩的脸,又看到了他破了的大氅,问道:“受伤了吗?”
赵扶桑一怔随即一喜:“没,没有,我都跟你说我变厉害了嘛。”
阿辞轻笑:“没事儿就好。”
赵扶桑这时候,眼睛明亮,眼里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阿辞,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么?”
阿辞的笑容缓缓收敛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否认道:“没有,是马累了,我停下来歇歇脚。”
赵扶桑看着那马,接着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般,笑呵呵地:“好,阿辞说歇脚,那便是歇脚。”
两人不急不缓地驱马在雪地里,她问道:“我有些事要问你。”
赵扶桑立即认真:“何事你说就行了。”
阿辞问道:“槐序让你做什么?他是何时和赵家勾上的?”
赵扶桑对于阿辞对槐序的称呼有些微微讶然,但也没有多想,他回答道:“不是殿下联系的赵家,是赵家和西荒有生意往来,而且此次我去西荒之时,面见了西荒的国君。”
阿辞舒展的眉头,随着沉思缓缓蹙起:“他怎么说?”
赵扶桑说道:“我向他呈递了休战之书,国君也颁布了旨意,我昨夜去,一是为了将圣旨之事告知给李盛年,二是为了警告他,不要再找你。”
阿辞越听越糊涂:“此次战事西荒国君不知道?”
赵扶桑点点头:“我不清楚为何李盛年要如此执着妖域,可是如今西荒的国情也不是很好,西荒国君共有五子,可是最有望继承王位的人却是李盛年,如今他这么一闹,他其他的兄弟可能不会放过他。”
阿辞静静地看着赵扶桑,听着他讲着这些属于权势内部的密语:“你以前从未在意过这些。”
甚至就连谈论也是一知半解,可是如今赵扶桑真的脱胎换骨,那身上没有了以前查案时的活泼正气,行为也渐渐收敛,说的话更是慢慢做到了滴水不漏,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更能够看透事物的本质,去追究其原由。
赵扶桑一愣,然后那双清澈的眸子微微垂下:“在赵家呆了几天,也知道了些。”
阿辞说道:“其实,此次你早知道是李盛年擅作主张,所以才会借由西荒国君给他施压,再将这些消息添油加醋地说一些,借此让那些皇子有机可乘,好抓住了李盛年的把柄。”
赵扶桑点点头。
阿辞轻叹一声,她望向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峰:“赵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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