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带着笑扬长而去。
元川途目中带怒,衣袍下的手攥紧成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元川昙!”
阿辞远在花锦城,听到了元川途被禁足的消息,还有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她带着几分讥吁,轻蔑地说道:“三王岂不是恨不得赶紧杀了元川昙。”
听着她的话,巳宸端茶的手一顿,看着她,说道:“你倒是看得开,也不考虑考虑入执法司的事。”
阿辞笑着:“执法司我就不去了,里面规矩太多,不适合我,我还是好好地做三王的军师吧。”
巳宸不明白:“你明明不喜三王,为何还要这样尽心尽力地为他谋划?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为他做这些,我们查到的那些证据很有可能会让他有机可趁地逃脱掉。”
阿辞只是笑而不语。
她当然知道,再者说了,进入那个像炼狱一般的执法司暗狱,还不如落在自己手上,到那个时候元川途真正的炼狱才慢慢开始。
站的越高,得到的越多,到时候失去了,才会最痛苦,不是么?
这时,瑞羽一脸凝重地跑了进来,看到巳宸时,眼神扫了眼她,继而对阿辞说道:“出事了。”
阿辞看着他:“何事?”
瑞羽:“赵家水运的船遭到洪流,船毁人亡。”
阿辞凝眉:“赵扶桑呢?”
瑞羽摇摇头:“死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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