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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箭头的内力消耗殆尽的瞬间,那根一直和内力粘合的魂丝,再次以不可形容的速度缩回魂丘。
垂下空弓,秦天望着树干上那浑圆的小孔,静静回味内力蹿出丹田到消散的整个过程,拆解分析每个细节的内涵...
城防军是庆阳城唯一的军队,职责防御城池,日常都驻扎在城内驻军所。
夏侯魁掌握军权后,将城防军分为左军和右军,一只依然驻扎在城内驻军所,负责庆阳城日常治安;一只驻扎在城外新建的军营训练,每隔半年互换。
军营,在庆阳城西面三十多公里的一处平原,数十顶帐篷按某种规律整齐摆放,四周是硬木围栏,开有四扇营门。军营数百米外零散坐落着数间房屋,秦大牛和蔡氏就住在其中一间。
轻轻敲响遮掩的屋门,开门的正是蔡氏。如今的蔡氏再无以前的黑瘦羸弱,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脸庞丰韵,显然周舒调理得十分不错。
看到月余不见的儿子突然出现,蔡氏张着嘴、几乎不敢相信地瞪着双眼,看着看着,眼泪如雨滴般滑落。
秦天急忙上前,扶住小腹涨起的母亲,笑道,“不认识自己儿子了?”蔡氏仿佛被突然惊醒,一把搂住儿子,放声大嚎。
生怕母亲伤了胎气,秦天急忙好生劝慰,好不容易方才稳定下来母亲的情绪。蔡氏紧紧抓住儿子,一刻不停地询问着,释放着积累许久的思念。
一个下午,蔡氏双手就没离开过儿子,直到丈夫回来方才舍得放开,挺着小腹烧菜做饭。数月不见,秦大牛的状态明显很不错,皮肤白了、身体壮了、声音高了、走路风了。
秦大牛主业是猎人,制弓制箭、修理弓箭的水平比他父亲差多了。
初进军营时业绩并不理想,还被罚过银子,好在他毕竟是弓术传承世家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下潜意识里还是记忆了不少东西,如今随着工作开展逐渐被挖掘出来,渐渐获得城防军上上下下的尊重。
“夏侯统领还召见过我。”
饭桌上,秦大牛很自豪地跟儿子炫耀着。饭后,秦天给父母上课,尽可能用他们所能理解的词语,阐述修炼《刺心决》内功的方方面面。但很快,蔡氏的精力就跟不上、只得不舍的回房休息,剩下专心听讲的秦大牛。
隔天正好是蔡氏的检查日,清晨时分约好的车辆到了屋前,父子俩将蔡氏扶上马车,秦大牛坐进车厢,秦天蹭在车夫旁朝庆阳城驶去。
周舒医所有医师坐镇,不是疑难杂症基本不会亲自出手,大部分时间都在私宅,毕竟他年岁已高。不过对蔡氏他还是亲自出手诊断,每次都不例外。
跟蔡氏进了周舒宅邸,周舒扫眼冲他微笑的秦天,仿佛根本不认识他般理都没理,径自为蔡氏诊断、拟方、配药、叮嘱,完事后挥手让三人离去。秦天落在最后,趁父母不注意时冲着周舒微微躬身,周舒却板着脸仰着头看都不看他。
秦天苦笑。
上次周舒主动想要收他为徒可被婉言谢绝,当时就很不爽,脸挂得老高,看来他到现在都还没消气,真是个顽童性子。
在三人离开周家时,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跟他们擦肩而过、走进周家。
在书店泡了小半天,买些书籍后秦天直奔军营。行至半路,前方突然尘土飞扬,一队人马呼啸奔来,秦天只好伸手掩住口鼻、退到路下避让。谁知那队人马冲至面前时突然刹住,当头一人看着秦天娇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军道行走!”
秦天扫过这队人马,竟然都是些身着半甲、后披披风、面容冷俏的女兵。秦天拱手道,“我是庆阳城城防军弓箭制匠秦大牛之子秦天,此时前往军营家中。”那女兵娇喝,“何以为证?”
秦天一愣,莫名就想起前生‘你怎么证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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