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一阵,孟渊和独孤亢又落在了后面。
“你怪不怪我多事?”独孤亢小声问。
“不怪。”孟渊笑笑,“他杀不杀皆可,我本就是为你的身份不泄露而起杀心。你既然不怕,我有什么怕的。”
“孟兄,你真好!”独孤亢激动的很,开心道:“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不会露了我的事。”
“那就是你的事了。”孟渊笑笑,打量独孤亢,道:“你白天拼命来救援我,晚上又帮忙周旋。你以前没这种胆子的。”
“你是说,我以前特别怕事对吧?”
独孤亢表情严肃许多,道:“我这次跟你来,提前去找了应施主,我说我想跟你出去玩耍。她说我有慈悲之心,有证空之心,却缺了一份洒脱。而今既然开口,可见有几分洒脱。便允了。”
“真的?”孟渊不信。
“当然是真的!”独孤亢言辞凿凿,“不过咱社长也帮着说了几句好话就是了。”
“对了。”孟渊忽然想起明月,“你在静园见没见过明月?知不知道她根脚?”
“她是你惹不起的人,你最好离她远一些。”但凡孟渊提女人,独孤亢都是这个态度。
“我不觉得,只是花开得正艳,若我不欣赏,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孟渊道。
“阿弥陀佛。”独孤亢一副高僧模样,“施主心存淫邪,深陷业火,日后必遭反噬。”
“你想到哪里去了?”孟渊皱眉,“大江对明月,当于高人游。这是三小姐教我的。我是想向明月姑娘请教武道上的学问。”
“阿弥陀佛,施主莫非真当我纯质?”独孤亢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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