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了门,一看,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穿着浅紫色睡裙的女人,光着脚丫,长得还不错,只是看上去很憔悴,憔悴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娘的,竟然好像没穿那啥,裙子还是薄纱的。
那突出来的弧度,确实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这女人的面相,平生财帛多兴废,不亏我用亦无余。外和内淡如无有,始末虚盈更不舒。
用大众的话来解释就是生有疏散眉毛的人,平生钱财有聚有散,虽然自己够用,但也没有多余。对外人很好,对家人却不怎么样,晚年的话就会剩下一个空架子,晚年凄惨。
但我能看到她,她好像也能看到我?难不成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可只是一魂,活人除了李伯和苏笑笑能看到我,其他活人是看不到我的。
“不好意思,我敲错了门。”这女人立马跟我道着歉,准备转身离去,谁知道她又停止了脚步,看着我道:“帅哥,你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我附和着她道。
“脸色和我们不一样,我看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死过一次,只是没有彻底的死去。”
我去,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有点神志不清,却又能看出一些什么来,她说完这话后,便去敲了隔壁李伯的房间门。
李伯一听到敲门声,随即打开了门:“什么事?”
“你把我老公藏哪里了,我老公肯定在你房间。”这女人一脸严肃的问着李伯。
“美女,你走错房间了吧,你老公没有在这房间。”李伯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又看了看我,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说这女人脑袋有问题。
这女人还挺野蛮的,李伯已经说了这房间没有她老公,她还是冲去房间看了看,只不过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然后“噔噔噔”地上了三楼。
我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跟随着这个女人上了三楼。
这三楼和二楼是不一样的,三楼只有两个房间,而且这两个房间都没有门牌号,房间门口还乱七八糟的堆了好多鞋子,想必这两个房间住的都是常客。
这女人一开始是站着在敲门,而后跪在了地上,还哭了起来:“老公,你开门啊,开门啊,我昨天出去卖水果挣了不少钱,你开门,我这就把钱给你。”
“喂,隔壁的你别吵了好不好,大晚上的,吵得我瞌睡都睡不好。”隔壁房间的一个女人打开门,冲着这女人吼道,她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那为何这个跪在门口跟前的女人能看到我?
或者她的情况跟我是不是一样,也死了,只是魂魄还没有散尽。
“梁沫,我怎么上这里来了,刚才苏笑笑还在找你。”李伯上来了三楼,站在我身边道。
“她找我啥事,我这就下去。”
谁知道,李伯竟然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现在不用下去了。”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李伯:“为何?”
“上来容易,下去可不就是那么容易了。”李伯一边说一边走去那跪在门口跟前哭泣的女人,用力地敲了一下门:“里面的朋友,别在装了,开门。”
李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在说一次,里面的朋友,开门。”李伯加重了语气道。
“你这是干嘛,不能用这么凶的语气跟我老公说话,如果我老公一会生气了,我可要找你麻烦。”这女人赶紧擦干了泪水,从地上站起了起来,盯着李伯一脸严肃道。
“你走开。”李伯推了一把这个女人。
这女人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一眼李伯,便生气地离去。
我飘去了李伯跟前,问李伯这是怎么回事?
李伯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只是还剩下最后一丝魂魄不愿离去,她的心愿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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