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骑着桃花马走在最前面,诸葛明十人跟在马后,因为木兰身穿黑衣,头戴黑纱帷帽,颇有不入流的风范,只有见不得人者才会如此装扮,顿时引来了周围百姓的注意。
群众小声议论。
“这人穿的好生奇怪,大白天的穿黑衣服干啥?”
“你管这么多干嘛,普通人会遮脸吗,小心引来杀祸!”
“兄台这话差矣,江洋大盗岂会如此招摇?我觉得此人定是行走江湖的侠客。”
“那也不一定啊,听说恶魔城的暴引明晃晃地跑到道家,后来第一天才李不言跟暴引同归于尽了。”
“可能有好戏看,大家快跟上。”
越来越多的百姓聚拢过来,一齐往大公县的县衙赶去。
前方人群纷纷让开,木兰开始大声念道。
“
长江三侠从天降,贪官污吏死期到!
苍天有眼正气浩,邪门歪道现世报!
”
这话一出,百姓皆惊。
“这不是江湖流传的《三侠颂》吗!莫非,这人就是长江三侠!”
“怎么可能,长江三侠应该是三个才对,这只有一个啊,还有不怕死的敢冒充长江三侠的名号?”
“不管怎么样,跟上去看看,这人好像是想去县衙,衙门可是在捉拿长江三侠,哪有自投罗网的。”
一行人拥挤着来到县衙前,只见木兰拿起鼓槌开始击鼓鸣冤。
“咚咚咚咚!”
鼓声传出,师爷和衙役跑了出来,因为县令韩权谋被杀了,所以衙门暂时由师爷掌管。
师爷看有一黑衣人在击鼓鸣冤,内心不由一惊,师爷生性胆小,前不久县令才被杀,他可不敢轻易审案,还是小命要紧,不管什么案子,能推就推。
师爷壮了壮胆,大声问道:“堂前何人,为何击鼓?”
木兰停下击鼓,看着师爷问道:“草民有一事不明?”
师爷说道:“何事不明?”
木兰问道:“长江三侠,何罪之有?”
一听到长江三侠,师爷背后一凉,他可不想招惹祸端,于是严厉呵道。
“你一区区草民,这事与你何干,休得胡闹,速速离去!”
木兰笑道:“与我何干?”
“在下正是长江三侠!”
此话一出,百姓哗然。
师爷被吓得魂不附体,顿时双腿发软,两眼发黑往后一倒,幸好被衙役扶住,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你……你……休得胡闹……这可是衙门!”师爷被吓得胡言乱语。
木兰说道:“衙门怎么了?我不能来吗?韩权谋这狗官能来,我为何来不得?”
这下不仅师爷害怕,连衙役都开始发颤,竟然敢当堂辱骂官员,除了长江三侠还有哪个,县衙里哪有手是干净的,长江三侠就在眼前,莫非是来清洗衙门?
衙役手中的杀威棒顿时软了,欺负平民百姓还可以,想跟长江三侠对着干,那不是找死吗?
师爷虽然内心发怵,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哆嗦着问道:“你……你……如何证明身份?”
只见木兰掀掉黑纱帷帽,横眉冷目看着师爷。
“女人???”百姓哗然。
“这……”百姓皆左右顾盼,完全出乎意料。
师爷仔细看了木兰两眼,确实是女人,瞬间硬气了,大声呵斥道。
“谁家的女人,竟敢公堂胡闹,这可是大罪!”
木兰没有说话,手中出现了一顶乌纱帽,然后将乌纱帽扔到了师爷身前。
师爷看着地上的乌纱帽,顿时眼冒金星,全身力气被抽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作为师爷,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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