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陈怀瑾,用手搓了搓几日没刮的胡茬自言自语道:“奇怪,玄清门怎么会有对天地灵力感知这么弱的人,现在门内收受弟子要求都这么低了吗?”しgㄚu.Π
陈怀瑾两人回来时便看见汪植海已经坐了回来,只见他一手端着热粥一口一口喝着,一手拿着一本书细细读着。
朱芽儿将木盘放在桌上,嘟着嘴说道:“阿海师兄,你又这样了。”
汪植海听到声音这才从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把书本合上放进怀里,讨笑道:“一时疏忽,一时疏忽,竟着了这书的道,吃饭吃饭。”
三人坐在一起,朱芽儿把一颗鸡蛋递给了陈怀瑾,自己剥了一颗,一小口一小口仔细的吃着。
汪植海见朱芽儿把鸡蛋给了陈怀瑾一颗,不禁有些愣神,片刻后又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喝粥。
陈怀瑾剥了鸡蛋几口便下肚,身体的疲倦与饥饿都被这饭菜的香味带起,大口的喝着粥,随后又用筷子夹着青菜吃了几口,连呼好吃。粥温度恰到好处,配了小米,红豆,又稍稍加了点糖,青菜炒的极为爽口清新。
朱芽儿喝了口粥笑着说:“当然好吃,山上就王叔做饭最好吃了。我师傅就不行,好像除了打架厉害就没见他做过什么,连被子都是我洗的。”
几人中就陈怀瑾吃的最快,最不顾吃相,喝完最后一口粥,陈怀瑾舒舒服服的瘫坐在椅子上打了声饱嗝,十分惬意。
朱芽儿吃饭就要斯文很多,不过吃饭的速度也是极快,虽是小口喝粥,细细咀嚼饭菜,不过碗里的粥也是一转眼便去了大半。
吃的最慢的则是师兄汪植海,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一口一口喝着粥,连每次喝进嘴里的量,咀嚼的次数似乎都是一样的,吃香最为悠闲雅观。
朱芽儿吃完拿出方巾擦了擦嘴,忽然看到瘫坐着的陈怀瑾嘴边抹的粥痕,顺手也帮他擦了擦。
陈怀瑾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师姐对自己这么好,对面的细细喝粥的汪植海更是惊的刚喝进嘴里的粥差点又流回了碗里,连忙几声吸溜又给吸进嘴里。
陈怀瑾连忙坐直谢谢师姐,朱芽儿则大度的摆摆手表示无妨。
随后朱芽儿便起身说道:“我还得给师傅带份饭,你们先吃吧,我先走了。”说着便将碗筷盘子收进木盘上,放在了那叫王叔的柜台上,又要了一份饭食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陈怀瑾安静的坐着等师兄吃完,片刻后汪植海也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拿出方巾擦了擦嘴巴,也将粥碗放回了那柜台上。
两人吃完也便走出食堂,陈怀瑾忽然说道:“师兄,我见你好像很吃惊。”
汪植海愣了愣,随即笑了笑说道:“是啊,确实有些吃惊。”
陈怀瑾问道:“是我做的事有些不妥吗?”
汪植海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夜色下的玄清门说道:“并非吃惊于你,而是芽儿师妹那丫头。”
“师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陈怀瑾问道。
汪植海点了点头忽然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芽儿师妹是个好姑娘。”
陈怀瑾更是有些疑惑,但还是静静听着。
“我在山上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芽儿师妹把鸡蛋分给别人,更没见过芽儿师妹帮谁擦过嘴巴。”汪植海说道。
“啊这……”陈怀瑾有些无语,心想难道芽儿师姐给别人鸡蛋是什么特殊的殊荣吗?
“师弟你有所不知,芽儿师妹是被朱堂主捡回来了,你且听我细细说吧。”汪植海说道。
两人一路走去,汪植海便慢慢说道。原来七八年前,朱敬堂游历江湖,在一座荒山上寻找一些东西,天黑时想找个落脚的地儿休整一晚。
偏巧那山腰上有座小宅院,朱敬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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