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风雪中坐了一段时间,听完汪植海所说的书中趣事,陈怀瑾摸了摸桌旁的砂壶,水已经凉了。
汪植海笑着站起身,一手拉着陈怀瑾一手拿着砂壶进了石屋。
“大师兄,明天开始可以再教我一些炼丹术吗?”看着这个年轻身影,陈怀瑾不知为什么会有些难过。
汪植海愣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子笑了笑:“只要小师弟不嫌大师兄愚笨便好。”
陈怀瑾也咧开了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世上能有几人在天赋上胜过大师兄。
“大师兄,门派有哪些人要去加入诛邪组织?”陈怀瑾将外衣拖下抖了抖上面的雪花问道。
汪植海思量了片刻后说道:“咱们玄清门有司务堂的承宇,逾明,戒律堂的陆放歌,沈逸,第五人因为我的原因还未能确定。”
“陆放歌?大师兄这人是谁?”陈怀瑾有些疑惑,一边在屋内烧了些茶水一边问着。
汪植海呵呵一笑也将身上的外衣解下,在门前拍了拍上面的雪花说道:“此人可是了不得,乃是戒律堂的大师兄,实力不在我和承宇,逾明之下,经常执行山门派出的任务,若论经验恐怕是在我们三人之上。”
“为何他这么厉害,门内却少有听人提起过他呢?大师兄。”陈怀瑾有些不解,像这样极具天赋的弟子应该有很多人崇拜羡慕吧。
汪植海像是被唤起了什么记忆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片刻后说道:“以前的他确实挺,恩,挺骚包的,后来嘛,他大摇大摆的在天玄殿殿前公开要把我打的爬不起来。”
“呃,没想到陆师兄以前这么嚣张。”陈怀瑾也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后来呢?”
“这个嘛,当时师兄我刚习得一些奇妙的道法,就正好拿他试了一试,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胜了。”汪植海有些无奈的说道。
“后来那个家伙觉得太丢人了执意要离开玄清门,当时还是朱堂主和掌门大人和好些同门劝了好久他才愿意留下,只是从此都是黑衣假面遮脸,也很少在门内活动了。大概这就是戒律堂总是看我不顺眼的原因吧。”汪植海也摸了摸鼻子说道。
看汪植海说的风轻云淡,陈怀瑾自然想的出那时的比试肯定没有大师兄说的轻松,但听意思那位陆师兄似乎输的有些冤,所以戒律堂才开始自那时对练药堂有些隐隐的成见。
陈怀瑾烧了些炭火,将烧好的炭火装在小炉里放在两人身前。
汪植海抬手烤了烤,随即发出了舒服的声音:“果然冬天还是有个暖炉更舒服些啊。”
陈怀瑾将衣服也放近了些,然后一边烤火一边搓着手说道:“是啊,果然冬天还是这样才算是过冬天,小时候我在家我娘总是会给我一个小暖炉,冷的时候就加些碳,听着炭发出微微的响动,看着逐渐变得明亮的炭块,我总是能发上一天的呆。”
“恩,那小师弟,你发呆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汪植海将那壶茶也拿了过来,轻轻放在炉边。
陈怀瑾转了转眼睛想了一会后说道:“大概就是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吧,看书上说这世上有些大侠飞天入地,无所不能,喝酒吃肉杀那欺压百姓的歹人。”yu.et
忽然陈怀瑾顿了顿,然后他笑着说道:“我在书上看过,只要走到大陆的东边就能看见海,那是比任何大江河流都要宽阔一望无际的水,有时候发呆的时候我也总会想着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看着一脸向往的陈怀瑾,汪植海心中升起了一些异样怜悯,这个男孩的往事他也知道一些,他轻轻揉了揉男孩的脑袋说道:“会看到的,五年之后你们会是下一批参加门派大比的人,那时的大比就定在东海的玉蟾宫,到时候你就能见到海了。”
“师兄你见过海吗?”陈怀瑾凑上前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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