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知道海昌叔家在东头住,儿子林超比自己大两岁,小两口子在上海打工,老两口带着两岁多的孙子在家。
小孙子叫林大宝,长得白白胖胖,俩眼明亮像葡萄一样,村里人谁见谁夸,这事知道了当然要管。
就对林余善道:“爸,那咱们现在就去他家看看,问问大概情况,但是不能表现出要帮忙的样子,我们济世行道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不能引起恐慌。”
李素文笑道:“你这一头长发也不怕引起恐慌啊,来我给你剪剪吧。”
林元笑道:“倒把这事忘了,不用剪。”
说完拔掉发簪,单手掐诀念了一段咒语,喊了一声:收!
一头长发转眼都收进了头皮,变成了寸头发型。
林余善见状笑道:“妙,妙,这法术可不能传出去,不然理发店都得关门。”
李素文道:“快去吧,别扯啦,早问早有结果。”
林余善带着林元掂了些水果,不一会就到了林海昌家里,进了院看到林海昌正在院里坐着,满脸愁容。
一见来了人起身勉强笑道:“余善哥来啦,小元啥时候从北京回来嘞啊?”
林元道:“今个将回来嘞,叔,这不听说了这事啦,来看看恁,俺婶来?”
林海昌叹息道:“死她个老龟孙啦,搁屋里睡觉嘞,天天哭,早晚哭死!”
林余善劝道:“唉!瞅你这话说嘞,她不比你难受,她想让孩子丢不,她这会生不如死,你也不说劝劝她,好啦好啦,别给自己气受啦”
原来林海昌的妻子刘氏已经哭坏了身子,在屋里床上昏睡呢。
林元到屋里一看,见刘氏面色蜡黄,气若游丝,眼角还有泪痕,就走到边上趁林海昌没看到,轻轻的拿起刘氏手腕,暗暗的传送了一股真气进去,喊了一声海昌婶。
刘氏慢慢睁开了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一看上林余善父子来看望,就强打笑容道:
“小元啥时候从北京回来嘞啊,啥时候再出去啊?”
林元道:“今个才回来,办点事,过两天就走,这不听俺爸妈说起这事了吗,就赶紧来看看。”
林海昌急忙道:“赶紧赶紧,老婆子回光返照啦,三天没喝水啦,你看她这会精神嘞。”说着就往外面跑。
林余善知道原因,一把拉住了林海昌,笑道:
“你可真糊涂,你老婆子醒啦你不说端水拿点吃的,净搁着添乱,你看他婶的眼神,是不是回光返照。”
刘氏也骂到:“他个鳖孙盼着我早死嘞,我死了托成鬼也得掐死他。”
林海昌一听放下了心,笑道:“能知道骂人就没事,我去给她下碗面条去,余善哥你先坐会。”说着就去了厨屋。靈魊尛説
林元问道:“海昌婶到底是咋回事,大宝是咋丢的?”
刘氏不由得又流出眼泪,原来上个星期老两口带着孙子去镇上打防疫针。
骑着带棚子的三轮车,这种车都是农村人自己拿三轮车改装的车棚,能挡个风雨,坐在车斗子里看不到外面。
出了卫生院门口,林大宝闹着要气球,林海昌就去路对面去买,刘氏坐在车斗子里抱着孙子。
不一会气球扔进了车棚,三轮车就开动起来,走了一会,刘氏发现路不对。
就问道:“超他爹,你又准备去哪嘞?”
连问了三遍,前面骑车的人确是一声不吭,刘氏掀开车棚上是帘子一看,吓了一跳。
发现开车的竟然是个陌生的中年人,没等刘氏大喊忽然一阵香气扑鼻,就晕了过去。
再醒的时候就不见了孙子林大宝,林海昌正在边上和民警说话,刘氏哭的死去活来,民警劝了多时才问个大概。
三轮车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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