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提醒祁璋才反应过来,笑道:“对对对,此次你来有何事要商议,赶紧提出来吧。”
“近日我们两国边境的士兵时常发生冲突,我也去了解过,都是些小事,不足挂齿。但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两国同盟情谊,所以特来解决。”宇文治拱手说道。
祁璋看着齐穆问道:“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也正如他所言,都是些小事,不足挂齿。”
祁璋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宇文治,道:“你既然来到了这里,想必一定有解决的方案了吧。”
“没错,依我之见,我们两国边境守军各退三舍,保持一定的距离,互不相犯。”
忽有一人从文官队列出来,拱手说道:“陛下,万万不可,我东周疆土乃是世代传承,祖宗之法不可变啊!”
“笑话!又不是只让你东周退,我们南楚也是要退的。这位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讽我南楚没有礼制,是个蛮夷之都吗?”
一直站在宇文治后边的黎老先生站了出来,气势汹汹。
那人一看是黎老先生,当场就冷汗直流,不知所言。
“原来是黎大学士。”又有一人站了出来,笑道:“照老先生这个意思,我们两国都是礼仪之邦,边境那些可有可无的冲突完全可以通过教化避免,而现在贵国却提出要互退三舍,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老先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哪来的小子,说的是什么混账道理!一来军队整日忙于训练,哪来的功夫读书?二来将士征战沙场,最重要的是血性,岂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去压制将士?三来我们提议的只是双方都互退三舍,又不是让你们撤销边防,难道你对贵国的守境将士不放心吗?”
此三问一出,震惊四座,那些武将纷纷看着这个文官,他们倒要看看这个文官有什么要辩解的。
只见那文官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一副窘迫的样子。
“退下!”祁璋没好气地说了句,转而望向齐穆,道:“你怎么看?”
“可行。”齐穆言简意赅。
祁璋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相应事务皆由齐穆负责。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件事,东周制盐业发达,南楚常年和东周有贸易往来,只是最近东周的关税上涨太过厉害,极大的增加了我国百姓的压力,还望陛下能降低关税。”宇文治拱手说道。
祁璋眉头一皱,道:“关税上涨?我怎不知?”
不等宇文治说话,又有一名文官站出来,道:“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你南楚的百姓有压力与我东周有何关系?”
“放肆!君王言语未毕,你是何人,竟敢擅自开口,此乃欺君罔上,当斩!”黎老先生横眉冷对,大声训斥道。
祁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越来越没规矩了,来人,拖下去廷杖五十!”
那人吓得一哆嗦,直接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求饶。
宇文治道:“陛下有所不知,关税的确没涨,但那些官员却大肆地索要贿赂,与上涨关税无异。”
“大胆!你在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抨击我国地方官员,有何居心?”
东周的文官是真的有意思,一个接着一个跳了出来。
“你才大胆!且不说二皇子是作为南楚使节的身份站在这里,就是他皇族的身份就轮不到你在这指指点点。再者说,我们只是把实际情况说了出来,你的反应为何这么大?莫非你和那些贪官污吏也有勾结?”
今天的黎老先生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言语中似乎藏了百万大军,为宇文治抵挡着那些文官的攻击。
那人一听立马慌了,跪在祁璋面前不停地磕头,道:“陛下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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