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长老,长老,这人是内奸,他身上没有考牌!”
争眉头一皱,看了一下四方,果然,每一个人都在腰间挂着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刻写着一个‘考’字,想来这些过来参加玄重派弟子的人是经过初试的,或者给过考官好处的人,但争也发现了一点,那是所有人的考牌都是一模一样的。
嘿,人不欺我,我不欺人,小子,只能算你倒霉了。
争施展血手解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个叫嚷的少年腰间的考牌神不知鬼不觉装入了自己的口袋。
衣襟声响起,一个二十来岁的黄衣青年飘身过来,眼神盯着争看,“你没有考牌?”
“冤枉啊,长老,”争叫起撞天屈,好像比窦娥还冤,“弟子只是一时大意,将考牌放在了口袋中,忘记了拿出来,让那位师兄误会了而已!”
“哦!放在口袋中?那你拿出来给我看一下!”那黄衣青年说道,眼珠子却对着争身上扫描,查看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他还是失望了,除了衣服里面装着几掂银子之外,屁都没有一个。
“好的!”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考牌递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黄衣青年拿着争的考牌问道。
“我叫易争!”争用起了报名时起的假名。
黄衣青年看了争一会,遂掌心运起真气灌进那考牌当中。
不到一会,那考牌中居然升起了一道模糊的头像正是争的样子,下面还带有几行小子:易争,申时三刻首试过关。
黄衣青年将考牌递回给争转头看向那个举报争的少年,“你的考牌呢?”
“有,有!”那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害怕的手里都有些发抖,那晓得弄巧成拙,如果留着争进入大殿,没有挂带考牌反而要遭到责罚,现在到好了,相当给了争一个提醒。
那少年在腰间里摸了几摸,没有摸到考牌,脸色马上变得煞白起来,“我明明挂在腰间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刚才还在的呀!”少年哭丧起来,扑上想去抓争的衣领,“是你,肯定是你偷了我的考牌!”
但他还没有扑到就被那黄衣青年抓住了脖子,咔喳一声,那少年瞪大了眼睛,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紧跟着脑袋低垂了下去。
“少爷!”
“少爷!”
两个仆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扑在他们的小主人身上哭喊着。
“你等着,你害死了我们少爷,我家老爷定然不会放过你!”那两个仆人恨恨的看着争,转身离去。
“杀人者,人恒杀之!”争毫不理会那俩个仆人离去的威胁口吻。
“如在有捣乱者,杀无赦!”黄衣青年对这场上众人冷喝一声,紧盯着争看几眼后,也转身回到山门口的石墩下盘坐下去。
为了以防万一,争悄悄的将手伸会口袋将从那少年腰间里偷来的考牌拧成粉碎,然后在原地里盘坐,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酷热的太阳变成夕阳,山门中才走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青衣人。
“很好!”中年青衣人扫视了场上所有人一眼,“在这么炎热的太阳下还能保持原状的跟着我走!”
说完,那中年青衣人就径直走进山门内。
众人也全部精神抖擞的跟着走进去,那想到盘坐在石墩里的那几个黄衣人突然跃起,用狂风扫落叶之势将边上走过来的那几人毫无留情的全数扫飞。
砰!砰!砰!
那几人摔到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为什么要踢我们!”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哎哟!可疼死我啦!”一个身穿锦衣的胖子一边拼命的揉着屁股,一边不满的看着门口那几个黄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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