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兵。回到中军帐,朱隶方得知谭渊战死了,但杀他的大将庄得亦被燕飞斩于马下。
谭渊虽然跟朱隶的关系不是很好,但谭渊的死也让朱隶感到悲伤,毕竟大家在一起十多年了,谭渊对降兵狠,对自己的军士却很关心。
这场大战燕军虽然稍占上峰,但损失同样惨重,特别是损失了近千匹战马,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朱隶将盛庸的火器队彻底毁了,将残余的火器都带了回来。
同燕王、朱能等定下第二天的作战计划,朱隶一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一进门,见一个女子正同军医一起,为燕飞清理伤口。
看到朱隶进来,燕飞用眼神指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女子:“这位就是朱姗
那女子十八、九岁,一双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很薄,身材匀称,皮肤是健康的麦粒色,虽算不上美女,却很耐看。
看到朱隶挥量自己,她也打量,一。
“四叔?”朱缅试探地叫了一声。
朱隶微微一笑:“你是三哥的女儿?。
朱姗点点头,眼泪在眼圈中打了几个转。流了下来。
“别伤心了,把四叔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四叔会好好照顾你的朱隶安慰道。
朱姗含泪点点了头。
“这两天战事紧,你先在营中休息,等打完了仗,再好好叙旧。”
朱姗恭顺地答应道:“我先走了,四叔和燕大哥要多多保重
看着朱缅同军医一起离开,朱隶半天没动。
“怎么了?”燕飞问道。
“没什么。你的伤怎么样?。朱隶摇摇头,转身望着燕飞关切地问。“没事,一点小伤。”燕飞不在乎地说道。
翌日的战事更为激烈。
第一天的战事,燕军虽然只是小胜,却终于从失败的压力中走了出来,士气大受鼓舞,而南军正相反,本以为此次出征,将消灭燕军,直捣北平,没有想到在济南、东昌连败两场的燕军第一次接触破掉了他们自以为没有破绽的阵势,信心大受打击。
此消彼长,到了中午十分,战场上渐渐地出现了一面到的倾向。
然而南军仍在顽强地抵抗,燕军也没有能力再扩大战果。
天空压得很低,昏暗得像是要下雨,双方统帅都心知,如果真下起雨来,谁也没有能力借助大雨打败对方,只能鸣金收兵。
朱隶带领的骑兵队仍然是主力前锋,为了发挥灵活机动的特点,朱隶将骑兵队按老规矩分成五组,朱隶、燕飞、苏合、巴特尔、哈森各带一组,互为呼应。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朱隶忽然想到了一个名词:沙尘暴。
朱隶上大四的时候,北京就经历过一次强烈的沙尘暴天气,白天教室里还上着课,就觉得光线越来越暗,不得不开灯,像晚上一样。
沙尘暴一开始风并不大,但空气中充满了细小的沙尘,很快地风越来越大,最后真可以用飞沙走石来形容,真尘暴过去后,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细沙。
今天不会也要刮沙尘暴吧,难道明朝也有沙尘暴?
“朱隶小心!”燕飞的长刀直飞过来,接开了攻向朱隶的一杆长枪,朱隶反手将持枪的人斩于马下。
燕飞打马过来,厉声叱道:“发什么呆?!”
朱隶没吭声,伸出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吐沫,举在空中,感觉凉凉的,再放进嘴里,很牙碜东北方言,吃的东西里有细沙子。
“命令骑兵队,全部转到右路进攻朱隶撂下一句话,一拨马头,像帅旗方向奔去,一路跑,一路下达着命令,将大军全部调往右路。
朱隶只是骑着马边跑边下令,并没有留意接受命令的人有没有执行,但当他终于冲到帅旗下找到燕王时,发现所有的将领都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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