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过秀才吗?”燕飞戏德地嘿嘿笑道。
“梦里考过。”考过秀才吗?!秀才能考上大学吗?朱隶心中暗自不服。燕飞包容地笑了。
“索菲亚要是在就好了。”朱隶左晃晃,右晃晃,非常想念索菲亚的按摩,这次回去太匆忙了,只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跟索菲亚和小芸话都没说上两句,这一年多太冷落她们了,打完仗一定好好补偿她们。
“过来,我帮你按按。”燕飞叫道。
“你会吗?”朱隶拿着椅子走过去,坐在燕飞面前。
“捏不好还捏不坏呀。”燕飞双手捏着朱隶的肩膀,朱隶心中忽然共过一句话:“盲人按摩。”鼻头一酸,“不捏了。”说着要站起来。
“别动。”燕飞手上用力将朱隶按回椅子上。
“喂,你轻点。”朱隶呲牙咧嘴叫道。
“索菲亚说,重些解乏。”燕飞咧嘴笑了。
“索菲亚什么时候说过?!喂。你直接把我的骨头捏断得了。
燕飞从来没有跟索菲亚学过按摩,只是见索菲亚给朱隶按摩过两次。他心知朱隶这些天很辛苦,但真正让朱隶累”几;,朱隶表面上什么都不心中自很担心燕飞的芽协,燕飞有心跟朱隶闹一闹,让他放松一下。
“大哥,我错了,你轻点行不?”燕飞哪是给朱隶按摩呀,简直是给朱隶上刑。朱隶肩膀上的皮快让燕飞按掉了,心情却舒畅了很多。“你们两个人做什么呢?”石小路进来,见朱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燕飞似乎很开心地在折磨着朱隶。
“你燕大哥在给我按摩,快快,你来试试,很舒服的。”朱隶像看到救星一样,忙招呼石小路过来。
石小路怀疑地看着朱隶:“很舒服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痛苦的样子。”
“我痛苦吗?我是在享受。”朱隶立刻装出舒服的表情,可惜燕飞很不配合,手指一用力,朱隶差点没叫出来。正巧看到沐员从院外走过。忙高喊一声:“侯爷请留步。”说着话身体向下一缩,脱离了燕飞的掌控,逃似得跑了。
双肩火种辣地疼,但却感到轻松了很多,燕飞虽然不会按摩,这几下也很解决问题。
各苗寨的寨主都还没有到,沐昆亲笔写了书信,将燕飞的情况大概说明,派家将持信前往山中,请李伟龙早些过来。
石小路一天两次来雷打不动地上街,偶尔还把燕飞拉去。朱隶怕燕飞闷,也没说什么,反正每次上街,总有家将跟着。
转眼到临安府十天了,朱隶奇怪李伟龙怎么还没有来,正想找沐昆问问,就见一家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朱大爷,燕大爷跟人家打起来了,您快点去。”
朱隶拔腿就走,换做燕飞失明之前,朱隶也会拔腿就走,不过心情却会截然相反,以燕飞的武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拔腿就走,是去看热闹。
可现在燕飞内力全无,体力又很差。遇上身强力壮的,肯定吃亏。
嫌家将跑得慢,朱隶干肺拽上他。上了房顶:“在哪个方向?”
“那里!”家将抬手一指。
“抓紧我!”朱隶脚下发力,从一个屋顶“呼”的一下跃上了另一个屋顶,家将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朱隶的衣服。
越过几个屋顶,朱隶已看到燕飞昂然站着,手臂受了伤,鲜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流下。
在他身后的石小路正搀扶着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太太。
燕飞的对面,是四五个年轻的苗人。手里都握着苗刀,燕飞似乎说了句什么,一个年轻人举着刀又冲了上去。
朱隶心中一急,居然将手里拽着的家将扔了出去,自己也像流星一般紧随其后,在家将撞上那人的同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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