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微微一笑:“自己小心。”
“你一定要等我。”朱隶感觉到什么,又说了一遍。
“一定。”燕飞握握朱隶的手。
朱隶站起身:小路,燕飞就拜托给你了。”
石小路使劲点点头:“朱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燕大哥。”
除了朱隶,沐员还带了三个家将一起进山,陈诚武也坚持同去,沐晨觉得他轻车熟路,便答应了他的情求。
陈诚武顾不上休息,带伤进山。令朱隶心中十分感动,进山后特意走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施展轻功带着他。靈魊尛説
有陈诚武带路,两天后的黄昏,朱隶等人终于到了李伟龙的苗寨。
李姓是李伟龙的汉姓,苗人有自己的苗姓,但不怎么对外人提起。李伟龙的苗族名字叫宝路卡,“卡”就是李伟龙的苗姓。
担任巡逻的人见陈诚武去而复返,还带了几个人回来,忙报告给了李雪风,李雪风旋即非常热情地迎了出来。
沐晨的大名在苗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些年沐家在云南已树立了很高的威望,苗疆虽然多数事务都由苗人自己内部解决,官府并不干涉,但苗疆毕竟是大明朝的疆土,对于封疆大吏,苗人还是非常尊重的。
众人分宾主落座,沐昆话:“本侯听闻家将说老寨主染病,“祭鼓节,就快到了,本侯甚是挂念,特来探视。”
“多谢侯爷关怀,家父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上了年纪,好得慢些。”
“本侯带来一些药材,送与老寨主,盼望老寨主能尽快康复。”
“侯爷有心了,在下替家父谢过侯爷,侯爷旅途劳让下已经安排好了住宿,请侯爷移步。”一
“有劳。”沐晨起身拱手道。
朱隶心中暗道:牛,两句话就把我们打发走了,你过得了今天,我看你怎么过明天。
月上中天,朱隶悄悄爬起来。穿上夜行衣,带上黑巾,向塞主的住处摸去。
这套夜行衣可不像朱隶第一次穿的那件夸张而不实用。当初在沐王府沐晨将这套夜行的装备送给朱隶时,朱隶实在无法想象沐员居然有这种东西。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本侯。这东西不是本侯的,是本侯当年抓获的一名大盗的。”沐晨解释道。
“你穿过没有?”
“穿过,在本侯的房间里。”
朱隶再次诧异地看着沐晨,沐晨是有名的不芶言笑,当年在京城,一群年轻人在一起,尽情玩闹。沐晏总是独自一个人坐在一边喝茶看书。好像置身在另一个空间。
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说出这么搞笑的话。
“本想穿出去逛一圈,没料到一开门。被家将看见了,大喊抓刺客,只好脱了衣服谎称刺客跑了。”沐昆一副懊恼的表情。
朱隶再也忍不住,一阵爆笑。
这趟进山,是寻找失踪的老寨主,朱隶特意带上了这套夜行装备。
山中的苗寨,建筑以吊脚楼为主,作了多年塞主的李家,住的也是吊脚楼,只是比普通的苗家多了两进,前后总也有二十多间房子,最突出的是塞主的吊脚楼建在了悬崖边,门前是平坦的大道,屋后就是徒峭的悬崖,进屋只有走前门一条路。
朱隶、沐晨一行被李雪风安排在距寨主宿处不远的一座专门接待宾客的吊脚楼,吊角楼装饰得很漂亮。四个屋角上都挂满了风灯,在黑暗的夜幕下显得愈发的明亮。只要有宾客住进,吊脚楼的周围就会有苗人职守,名义上当然是为了保护客人的安全,实际上也是对客人的一种监视。
不过这种职守对与朱隶来说形同虚设。朱隶只用了两个身法,已投入了黑暗中。
凭着白天的记忆,朱隶悄悄摸进塞主的住处,跃上楼顶,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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