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大明朝最有利的方法,不可不谈就打,那就没法谈了,郡王可明白这个道理?”
丫的做大国就是牛气,不服我就打你,可惜呀,老美自称大国。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得了多少好处。时代不同了。
“侄儿明白,谢皇叔教诲。”
“各部兵权,都在圣上手里,郡王不得擅自调动兵力。更不能擅自夺取统帅的指挥权,如若再犯,严惩不贷。”朱隶说完,不待朱高煦回答,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传来朱高煦的声音:“侄儿不敢了,送皇叔。”
朱高煦生性鲁莽,并不愚笨,朱隶那句如若再犯,听得他心中一阵欢喜,本以为朱隶来一定会严惩他,却幸运地饶了他这一次。
朱高煦没想到朱隶之所以饶了他这一次,是因为朱隶也想打日本,他当然更想不到来自六百年后的朱隶对大日本有多么大的仇恨。如果朱隶不是经历过靖难,亲眼看到战争给普通百姓带来的苦难,思想成熟了很多,换做是十年前的朱隶,搞不好真打了。
回到燕飞的大帐,朱隶把自己扔到燕飞的床上。骑马狂奔了一天,身体感到疲倦还是小事,朱隶一直为燕飞悬着心,才感到更加的劳累。
“喂,你那里怎么样了?”
“三天了,没什么事了。”
“你也太笨了,差点让人把命根子卸了。”朱隶坐起来,盯着燕飞的要害处。!
燕飞脸一红:“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但很快镇静了下来,哪里伤得重心中很清楚,那些血多数都是腿上流出来的。”
“是那个臭小子干的?”
燕飞笑了一下,朱高煦还没胆量刺伤他,是燕飞阻拦朱高煦杀陈暄,被朱高煦失手伤到的。当时看到燕飞的长袍上瞬间染上血迹,所有人都愣在当场,那一剑伤得真不是地方。
“我在给圣上的战报中并没有提我受伤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燕飞忽然问道。看到朱隶风驰电掣般地赶来,燕飞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京城里出了什么事,结果朱隶见他的第一句竟然是伤得怎么样?
朱隶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郡王擅夺兵权,贤国公密处受伤。
“你派人监视我?”燕飞声音中有几分不悦。燕飞没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朱隶的事,但朱隶这么做,还是让燕飞觉得不舒服。
朱隶笑了:“曼妙留下的情报网,曼妙走了以后,这些情报辗转都到了我的手里。不要说监视你,我偶尔也能收到有关我自己行踪的情报,我只知道最顶层的几个人至于这军中有多少人
都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想曼妙也不知道
燕飞释然地点点头,做过杀手,他清楚情报工作都是像蜘珠网似得撒开,中心的人汇总情报。至于末端的人是些什么人,他们也不知道。
“我一天的事情太多,情报这件事很重要,但我一直没有时间管理,回去后你接手吧。”
“我接手?!”
“你比我在行。”朱隶戏读地笑了,忽然伸出手想撩起燕飞的长袍,“给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
燕飞侧身躲过去,笑骂道:“去死吧你!”
皇宫谨身殿。
永乐帝沉着脸坐在龙椅上,朱隶一脸严肃地站在一侧。
朱高煦跪在大殿上。
“逆子,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该当何罪?!”永乐帝威严的声音似乎带有实质的压力。
“儿臣知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过儿臣。”朱高煦忙磕头道。“饶你怎树我大明吏法,来人,廷权五十,关入静心宫,半年内不得离开。”永乐帝厉声道。
“父皇饶命!”朱高煦一听急了,廷技五十不死也要打残了。永乐帝是真生气了,朱高煦求助的目光投向朱隶。
“陛下,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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