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沈洁补充道。
朱隶听完眉峰一挑:“不错哦,一个个都能破案了,中午想吃什么,老爷奖励你们。”
“多谢老爷,老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小翠得到朱隶的赞扬,情绪更加高涨。
“下一步,下一步回北京。”朱隶将手中的茶喝完,站起来伸个懒腰,“不过回北京之前,我们先喂饱肚子去。”
“老爷,我们就这么走了?”小翠对朱隶的决定大为震惊,费了半天力微服私访,才来了一天,什么都还没查到,就要走了?
“不走怎么办?人都死了。”朱隶看着小翠微笑道。这小丫头的神情确实有几分像石小路。
“就是人死了,才要查呀。”小翠绝对上了瘾,这么有趣的事情,她岂能轻易放弃。
“那你说说看,从何查起。”朱隶好整以暇地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翠。
“从……”小翠没想到朱隶会这样问她,眨着眼睛拼命想着,“从……从昨天抓起来的几个人开始查。”
“嗯,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可是,老爷我现在一无官,二无权,那几个人关在大牢中,根本见不到他们,你总不能让老爷去劫狱吧。”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有这番思路,朱隶看着小翠的眼神更感兴趣了。
“那老爷不如就……”小翠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刚猛地拽了一把小翠,小翠一怔,想起吴晨的嘱咐,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
朱隶忍不住笑了:“好了,老爷饿了,咱们先去解决吃饭问题。”
从餐馆回来,朱隶等人刚走上楼,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掌柜焦急的声音一个劲再喊:
“官爷,官爷!”
朱隶等人好奇地站下,只见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追上来,后面跟着一路小跑过来,还喘着气的邢掌柜。
“你就是石员外?”领队的衙役走到朱隶面前,冷冷地问道。
“正是,请问差大哥有何指教?”朱隶一拱手,声音清朗。
员外虽然官居六品,比这里的县太爷还高一级,但因为员外都是花钱捐来的官,只是个名,并无实权,况且这些员外原本都是些地主,商户等,习惯了见到朝廷官员都点头哈腰,就是看到衙役,也硬不起来,民斗不过官。作为明哲保身的地主商户们,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衙役们也知道这个潜规则,虽然知道朱隶是个员外,仍然一点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领班衙役拿出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刻有文字。
朱隶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这家客栈的门牌,有何不妥?”
“请问石员外的门牌可在?”
朱隶不动声色地看着领班衙役,沉声吩咐道:“把门牌给他。”
一般的客栈,为了保证顾客的财物安全,在顾客住店后,都会给顾客一个小门牌,上来刻着顾客房间号,顾客出门时,将房间的门牌送到柜台上,店小二会上楼将顾客的房间落锁,回来后,店小二再跟上去开锁,同时将门牌还给顾客,如果顾客出门时没将门牌交到柜台,东西丢了,客栈概不负责。
“回老爷,小的将门牌交到柜台上了。”程刚答道。
“小二,把门牌拿出来。”领班衙役黑着脸命令。
“是,差爷。”小二将门牌交给领班衙役。
“你看好了,可是这个?”领班衙役将门牌递给程刚。
程刚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
“掌柜的,这个是你们的门牌吗?”领班衙役又将门牌交给店掌柜。
店掌柜接过来看了一会:“模仿得很像,但不是我们客栈的门牌,我们客栈的门牌已经使用了三年了,都有些磨损,这个门牌太新。”
领班衙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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