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朱隶对着沈洁微笑道。
“大人。”沈洁走到永乐帝身边,低声唤了一句。
永乐帝牵动嘴角笑了一下:“本大人没事。”
“伤口不深,注意点不能沾水,两天就好。”医生为朱隶包扎完嘱咐道。
朱隶微微一笑:“有劳先生小不过先生,我身负重伤快要死了。这几天劳烦先生住在这里,天天照顾可好?。
医生本是吴晨安排的人,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朱隶的意思:,“好,老夫就叨扰几天,老夫煎药去,喝不喝嘛,呵呵”
朱隶也笑了:“当然不喝,不过要送进来。”
送走医生,沈洁轻轻抚摸朱隶的伤口:“疼吗?”
朱隶使劲点点头:“很疼。”
沈洁微微用力:“疼死你得了。”
朱隶一把抓住沈洁的手:“没事,真的。”
“非用这个办法?”沈洁的眼中泛起了雾气。
“事情做得太明显了,我想看看各方的动静,只能这样
“父皇被刺重伤?哪来的消息?”汉王朱高煦惊愕地看着左鸣。
“太子府,太子已经派太常寺卿张寒臣北上,接皇帝回京,同时暗中做登基的准备。”左鸣垂首说道。
“我们马上走朱高煦说着话,就往外走。左鸣忙拉住:
“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要去见父王
“王爷,您就一个人去见圣上吗?”左鸣明显话里有话。
朱高煦停下脚步沉思了片刻:“带上护卫
朱高煦的护卫有十万人。
皇帝被刺,这个消息封锁的极为严密。
衙门里的人只是猜到新上任的县令又遇刺了。哪里想到新县令就是皇帝。
那天傍晚,值班的衙役都被点了穴道。扔在墙角,出事了是肯定的,接着内堂的气氛一下变得很压抑,禁止任何人出入。
吴晨找来的医生天天在内堂熬着味道很重的中药。
两天后,房宽带回来了消息:汉王带领十万护卫北上。
永乐帝的脸色很冷,冷得能将房间中的空气冻住。
朱隶看了一眼房宽,觉得房宽额头的上的汗瞬间结成了冰。
“太子那边呢?。
“太子那边没有动静
“这个畜生在等什么?等联死吗?”。永乐帝抓起茶壶,狠狠地扔在地上。
朱隶没说话,开门走了出去。燕飞上一条消息是等信,可四天了,为什么没有新的消息过来?
“备车,联要回京师!永乐帝怒气冲冲地低吼道。
房宽躬身退出,看着坐在门口的朱隶。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下来。
沈洁端着药走过来。这几天她天天负责送药,当然,药送过来,任务也就完成。
“怎么了?”看着朱隶和房宽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沈洁诧异地问。
没有人回答她。
沈洁耸耸肩,自顾自打开房门。
最近这段时间,沈洁与永乐帝的关系尤为融洽,沈洁解释为。皇上想姐姐徐皇后了。
沈洁与徐皇后无论从长相还是性格,几乎没有相同的地方,唯一有点相同:沈洁和徐皇后一样,真正关心永乐帝,不带任何企图。
满朝文武,后宫上下,哪一个关心永乐帝不带企图的?或求荣华富贵,或求千万恩宠。所谓无欲则刚,无所求,当然无所惧,在别人眼中威严冷酷的永乐帝,在沈洁心中同年长的哥哥没有什么区别,从不畏惧这位大明朝的铁腕天子。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永乐帝同沈洁也很亲近,在心里真把沈洁当成了弟妹。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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