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而是毒药,慢性毒药,十二个时辰后才发作。好在房宽做了严密的防范,在排除了其他可能后,最终断定宋天奇中的毒来自解药,不然已过十二个时辰,宋天奇如何中毒很难判断。
对解药残存的粉末进行了验证,果然如此。
解药何时被掉了包,却很难查出来了。丁香行事小心,五六天的回程中一直是一个人,却还是被算计了。
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丁香,朱隶很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丁香是宋天奇的红颜,如果宋天奇不死,丁香也许会嫁给宋天奇。
可这事怨不得丁香,连燕飞都被算计了,何况丁香。
对手太强了,死了三人,伤了燕飞,留下一堆问号,却掐断了一切线索。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朱隶苦苦思索着,自己错在了哪里?
“你是说有人设计了这一切,目的是让朕杀了朕的两个儿子?”永乐帝微微吃惊地望着朱隶。
朱隶一脸颓败之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造成内乱恐怕是他最终的目的。”
“是什么人?”永乐帝的目光重新变得阴冷。
朱隶气馁地摇摇头:“不知道,所有能查到的线索都断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继续查,没线索也要追查!”
“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朱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永乐帝能听得出其中的坚定。
“贤国公是不是受伤了?”永乐帝忽然转换了话题。
朱隶一愣,抬头望着永乐帝。
“朕和沈姑娘都在这里,能让你坐立不安的,也只有贤国公了。”永乐帝了解地看着朱隶。
“燕飞没说,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受伤了。”朱隶低下头。
“你回去看看吧。”
朱隶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走,燕飞不说,就是不让我回去。”
“朕这里有房总管,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也许让燕飞受伤,也是他们的诡计之一。”朱隶忽然想明白了,心中长长吁了一口气,就算暂时找不到你,我也不会再让你得逞。
“汉王还在路上,让燕飞带旨命令汉王回去,然后北上与我们在北京会和。”朱隶建议道
永乐帝沉吟了片刻:“按你说得办。”
某处的一个密室中,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
“皇帝回到禁卫中,一日后到北京。”
“朱隶回去了吗?”
“朱隶身边那个叫吴晨的回南京了,朱隶一直跟在皇帝的身边。”
“预料到了。”
“王,为什么您一知道跟在皇帝身边的那个人是朱隶,就撤回了所有计划?”那人问道。
被称作王的人叹息了一声:“因为我了解朱隶的能力,如果不是及时撤回,这个时候,恐怕我们眼前站着的,已经是朱隶了。”
那人有些不屑地摇摇头,王一直是位很有气魄,很有胆量的人,唯独面对朱隶的时候,总是十分谨慎。
刺杀皇帝的计划,原本就是能做到几分算几分,目的是造成惊扰,当然能杀了最好,但那人知道他派去的那些杀手,没有刺杀皇帝的本事。
得知皇帝被刺重伤,那人还惊喜了半天,原来刺杀皇帝也不是那么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派更硬一些的杀手去了。
然而然而当那人将这一消息汇报给王时,王脸上的表情与那人正好相反,原本还有一丝笑容的脸霎时变得冰冷,随即下了两道命令,第一个命令是停止所有活动,第二个命令是查皇帝身边的人是谁。
那天夜里,王一直在屋中徘徊到天亮。
情报在破晓十分送到王的手里,只有两个字:朱隶。
王拿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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