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上前阻止
燕飞护着孕妇挤进人群,很轻松放倒两个家丁,一伸手将郭大少抓了起来
郭大少大名郭铭,平日里虽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郭义当了一辈子将军,粗通武艺,郭家的儿子自然也不能是个草包,郭铭三四岁的时候,郭义就给他请了师傅专门教他功夫,郭铭懒归懒,资质却甚佳,一身功夫倒还不错,被燕飞出其不意抓起来了,冷静下来立刻反击
郭铭的功夫再好,跟燕飞比还是差的太远了,燕飞本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将那女子救出来交还孕妇就算了,没想到郭铭恨燕飞坏了他的好事,和几个家丁硬缠上了燕飞和楚暮、吴晨三人,燕飞没兴趣陪他们玩,使了个重手将郭铭摔了出去,这一摔无巧不巧,正摔在了隔两个摊位的一个水果摊上,水果摊被压碎,一把切水果的刀正巧插入郭铭的胸口,当时就死了
出了人命,当地衙门也不敢放任,将燕飞三人抓到大牢里关了一夜,第二天弄清楚燕飞是贤国公,不敢再关,也不敢让燕飞轻易走了,这才派两个衙役护送燕飞进京,说是护送,其实就是监督,只要燕飞进了北京,他们将事情的经过交给北京的都府衙门处理,与大兴的衙门没关系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贤国公,一个是郭侯爷的独子,大兴县衙的只是个小小七品县官,谁也得罪不起
朱隶听完两个人的解释,眉头皱了半天,听上去没有什么破绽的事情,朱隶怎么就觉得像是个圈套,故意安排燕飞杀了郭铭
“你们所救的女子是何人,后来再见过没有?”
楚暮和吴晨对望一眼,一起摇摇头,
“郭铭死了以后,当时的场面很混乱,国公爷见死了人,也站着没走,不久衙门就来了人,见国公爷的气势,对国公爷倒也客气,委婉地请国公爷跟他们走一趟,从头到尾那女子似乎始终在哭,我没有见到她的正脸”吴晨回忆着说
“那个孕妇呢?”朱隶又问了一句
“孕妇也吓坏了,同那女子一样在一旁哭”楚暮说着,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昨天上午把我们放出来后,我们一路进了北京,再没有见到那女子和那孕妇”吴晨补充道
“楚暮,你想到什么?”朱隶注意到楚暮疑惑的表情,问道
“我在想,那女子和那孕妇,为什么没有抱在一起哭”楚暮沉思着说
“因为那个孕妇不认识那个女子”朱隶很自然地解释
“不认识?”吴晨和楚暮一起诧异地望着朱隶
朱隶微微一笑:“我说错了”
吴晨和楚暮奇怪了
朱隶继续说道:“是那女子不认识那孕妇,那孕妇恐怕是认识那女子的”
“那孕妇不是女子的姐姐?只是好心向国公爷求救?”吴晨追问道
“不是好心,是为了让燕飞出手”
楚暮明白了:“是个圈套,那女子也是故意的?”
“女子是不是故意的很容易查,查查女子身份就知道了,过不估计女子应该不是故意的”朱隶习惯地用手指在茶杯底上绕圈
“我这就去查”楚暮说着话起身,开玩笑,竟然陷害到贤国公身上,就以燕飞手里的情报网,还不把这件事查个底掉,看看什么人在玩把戏
“站住”朱隶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你现在走不出去了,这事不用你们管了,回去睡觉”
“爷”吴晨和楚暮同时抗议,耍了他们,他们当然要查清楚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女子的身份很好查,倒是孕妇的身份,恐怕查不出来,我相信女子的身份明天早上我们就能知道”朱隶喝干手里的茶,自己又续上
“师傅怀疑是圈套了?”明天就能知道身份,应该是一离开大兴的大牢,燕飞就安排人去查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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