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朱隶太受宠了,连带着整个京王府上下都备受瞩目,木秀于林,风必折之,人太出色了,必然会遭人妒,有朱隶在,永乐帝在,没有人敢动他们,一旦他们不在了……
沈洁想到这里,突然狠狠地抓住了朱隶
朱隶似乎明白沈洁在想什么,温柔地将沈洁圈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傻瓜,紧张什么,这只是未雨绸缪,好几年以后的事呢,我现在跟你说,是想让你开始教教他们英文”
沈洁没吭声,只是紧紧地将头埋在了朱隶的胸口,心中隐隐划过不安
朱隶的手慢慢在沈洁的身上游走,一点点地缓解沈洁因紧张而绷得的身体,口中轻轻喘息着,带着几分暧昧:“洁”含着沈洁的耳垂,朱隶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爱的诱惑
沈洁在朱隶的引导下放松了身体,浅浅地回应着
男人对女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在**中能体现的很清楚,是征服、是占有、是消遣、是利用、是疼爱、是巴结、是补偿、是愧疚,不同的目的,反映在,大相径庭
沈洁无怨无悔地爱着朱隶,是因为从每次的**中,能深深感受到朱隶对她的爱
“爷,大牢送来消息,国公爷突然高热”明知道朱隶此时在做什么,阿德还是咬着牙敲了门
朱隶和沈洁同时一惊,沈洁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隶,抓起衣服扔在朱隶身上,扬声喊道:“就来”
朱隶欣慰地笑了一下,他明白沈洁这么做是告诉他她理解朱隶心中的担心,也告诉朱隶她也同样担心
朱隶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门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
“是名狱卒,带着楚爷的亲笔信”阿德将一封信递给朱隶
是楚暮的信朱隶接过看了一眼,对着屋内说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沈洁答应着,声音中带着无声的安慰
朱隶没去门房询问狱卒详细情况,直接运起轻功,越上房顶向大牢方向掠去
不到一盏茶时间,已到了府衙大牢
“他怎么样?”朱隶急匆匆走到躺在草垫上的燕飞面前,口中却是向守在一旁的吴晨和楚暮询问
“我没事”燕飞满脸通红,精神还不错,“跟他们说过不要告诉你,他们还是说了”
朱隶握着燕飞的手,热得有些烫人:“怎么会这么热?”
“可能是这两天练功,把以前的旧伤带起来了,真的没事,你回去”燕飞推着朱隶的手,却始终没起身
“头晕?”朱隶看出不妥,按着燕飞的脉关问道
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头不能动,动一下天地都翻个”
朱隶把了半天脉,也没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真像燕飞说得,是练功使得旧伤发散
“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回去”
朱隶切脉只是从武学角度,看病还得找坐堂医生.lnㄚ.nt
“回去?”燕飞想了一下,没在说什么
燕飞是国公,依据大明律例,王侯以上有爵位的,在大牢中若是病重,可以回府修养,待病好后再回大牢
燕飞知道自己再怎么说,朱隶也不会放心,既然可以离开,也没有必要一定呆在这里
回到京王府,朱隶又请了京城最有名气的坐堂先生为燕飞把了脉,却也没查出什么,那位先生略懂功夫,也怀疑是旧伤引起的,开了保原固本的方子,说好了过一天再来
折腾了一夜,到凌晨时朱隶和燕飞才睡下永乐帝早上起来知道了此事,去探望燕飞,见燕飞脉息平稳,确实没有异象
燕飞的头晕和高热持续了两天,除了感觉口干疲惫外,没有别的不妥
两日后,病症突然自动消除,就像从没病过一样
朱隶傻傻地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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