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笑着问道
朱隶耸耸肩,怎么可能相信,要不是燕飞说起,朱隶根本都想不起来刘栾红这个人,就是现在,朱隶也想不起刘栾红的样貌,只有个模糊的概念,朱隶一向不记人,相信就算刘栾红没有过世,此时就站在朱隶面前,朱隶也认不出来
“刘栾红之所以一直没嫁,是因为她一直默默爱着送她信物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燕飞望着朱隶,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我送给刘栾红信物?开什么玩笑”朱隶推了一把凑到跟前的燕飞,转过身摇摇头说道
“别不承认,你的那个信物,可是当着开封府上百名父老乡亲的面,在开封府大堂上送的”
朱隶白了燕飞一眼:“越说越离谱了”
“珠花”燕飞说完最后两个字,像朱隶一样坐下,将两条腿翘到桌子上
“珠花?”朱隶想了一下笑了,“那又不是我送的,是她前夫马什么送的”朱隶坐在燕飞的对面,也将两条腿翘到桌子上
“你在开封府大堂上当着上百人的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他前夫送她的珠花让你弄坏了,这个珠花是你买的,赔给她”燕飞喝着茶,悠然说道
“我是这么说的,可那珠花是不是她原来的那只,她比谁都清楚”朱隶摇摇头,刘栾红跟他的前夫没有过几年,却这么专情,倒让朱隶心生敬意
“她是很清楚,可是这珠花经了你的手,意义就不同了”燕飞轻轻晃着茶杯,眼睛却笑眯眯地看着朱隶
“有什么不同,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为了自己的丈夫守节不容易,你不要曲解她”朱隶瞪了燕飞一眼
“不分析事实,一味想当然的认为她是为她的前夫守节,才是真正的曲解了她”燕飞无视朱隶不满的目光,看着茶杯继续悠然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耐烦地站起身
燕飞悠悠叹口气:“我知道,被一个人爱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可是她确实是为了你刘栾红当初嫁给马友财,是马友财先要的她,她当时一个丫鬟,马友财事后肯负责,收她做妾,已经算她运气好了,跟着马友财那几年,伺候马友财,为马友财送终,是她的本分,她一个小妾,跟马友财感情应该有,爱情,呵呵,还有,如果他真是为马友财守节,她应该不会将马友财的儿子过继给刘南风她是因为你,才再不嫁人”
“这都是你猜想的”朱隶背对着燕飞说道
“没看到这个之前,我承认都是我的猜想”燕飞将一只珠花递到朱隶面前
朱隶还记得这只珠花遗产案毕竟是朱隶审理的第一个案子,也是朱隶坐在大堂上审理的唯一的案子,这只珠花,朱隶曾拿着它看过数十遍
经历这么多年,珠花上的珍珠已经发黄了,但仍然保持着最初的造型,可见收藏者的细心在簪棍上,朱隶看到了一个刻得很隐蔽的字:隶
想到马智杺说他娘亲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朱隶一面,朱隶不得不承认,燕飞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珠花,你怎么得来的?”朱隶低声问道
“我走访了刘栾红在世时最亲近的姐妹,也是她的堂姐她堂姐家境不好,丈夫去世后一直跟在刘栾红身边帮忙,身份既是姐妹,也是管家,刘栾红去世后,马智杺觉得姨母年纪大了,就在柏树胡同老宅旁边,买了一处房子给她养老”燕飞解释道
“她怎么会相信你,把珠花给你”
“她认识我”
“嗯?”朱隶惊愕地转身,望着燕飞
“她堂姐早年跟刘栾红住在南京,在南京时见过你我刘栾红去世前曾嘱咐她,如果有机会见到你或我,就把珠花还给我们,说当年为她挣回家产她已经很感激了,珠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赔的我想,这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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