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道。
然而,郭义错了,今天这个局根本就是皇帝做的,有什么识破不识破之说。
“郭侯爷,你让朕很失望。”
郭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皇帝,万万没有想到皇帝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圣上……”半晌,郭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方想继续申辩,被皇帝挥手打断。
“郭侯爷,不必再说了朕记得你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为了一己私利,威胁证人做伪证,本无可恕,朕念在你跟随朕多年,且年纪已大,免你死罪,削去所有官爵,名下产业充公,发配昌黎。”
永乐帝低缓却威严的声音,将郭义所有的希望打得粉碎。
站在一旁的乔和僧收到朱隶的眼神,沉声喝道:“来人,脱掉郭义的官服,将郭义押出大堂。”
立刻有两个人走过来,架住郭义麻利的脱下了他的官府和官帽,郭义想反抗却觉得浑身酸软,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心中奇怪都府衙役中竟然有这么好武功的人,抬头张望,才看清驾着他的两个人,一个是吴晨,另一个是穿着衙役衣服的楚暮。
郭义猛地望向朱隶,见朱隶正望着自己,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
一瞬间,郭义什么都想明白了,今天这一切,早在自己将燕飞送进大牢那一刻,就已经注定,皇帝一心想治自己的罪,再辩解什么,已然无用。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郭义尤记得自己第一次到大牢见燕飞时,为了留住燕飞说的这句话,如果当时不置一时之气,放过燕飞,还会有今天的结果吗?
郭义不知道。
早知道朱隶不好惹,为什么要惹朱隶,昨晚明明已经想通了要撤诉,却被六姨娘的一番话激得收回了撤诉,如今想想,六姨娘之所以会说那些话,恐怕也是朱隶安排的。
朱隶,我郭义做鬼也饶不了你。
郭义恶狠狠地瞪了朱隶一眼,被吴晨和楚暮架了出去。
“乔爱卿,你继续将案子审完吧。”永乐帝淡淡地说道。
“遵旨。”乔和僧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贤国公视民如子,仗义出手,不仅无过,且当嘉奖,张生、吴长顺助纣为虐,念在尚未酿成大错,从轻发落,各重责四十大板,吴梦蝶无视大堂威严,提供假口供,念其救父心切,从轻责罚,罚……”乔和僧说到这里,偷偷望了朱隶一眼,见朱隶对自己微微点点头,壮着胆子道,“罚杖责二十大板。以上刑责,当堂执行。”说完一咬牙,抽出三个签子扔到堂下。
朱隶见永乐帝听到打吴梦蝶二十大板时,手指陡然一紧。遂靠近永乐帝,借着书案的遮挡,伸手在永乐帝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吴梦蝶、张生、马长顺等三人对判决都很坦然,顺从的趴下,打板子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
张生、马长顺随着板子落下,立刻发出嚎叫,吴梦蝶却把牙咬的紧紧地,一声不吭。
永乐帝面色坦然,内心却非常紧张地盯着吴梦蝶,见吴梦蝶不过挨了三五下就晕了过来,忙回头望向朱隶。
朱隶在永乐帝耳边低声道:“燕飞打了吴梦蝶眩晕穴,晕过去感觉不到疼。放心,那两个打板子的衙役非常有经验,看上去严重但绝不会伤到筋骨,这里交给燕飞,我们先走。”
永乐帝点点头,稳稳地站起身,在一片山呼声中,转进后堂。
“她怎么还不醒?”永乐帝看着蹙着眉头俯卧着的吴梦蝶,有些焦急地问身边的朱隶。
“是我让先生在她的汤药中下了安神的药,让她多睡会,省得醒来觉得疼。”朱隶轻声回答。
永乐帝理解地点点头:“她什么时候能醒?”
“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朱隶故意把时间说的稍微长了一些,吴梦蝶乍然知道她一直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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