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坏笑,看着吴晨道:“爷独自去闯一闯,你在这里看着两匹马。”
吴晨一愣,眼中立刻闪现出浓浓的失望和不满。
朱隶看着吴晨丰富的表情,忍不住呵呵直笑,吴晨反映过味来,怪叫:“爷,您逗我。”
“找个地方把马栓好,跟爷玩玩去。”朱隶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栈道,心中跃跃欲试。
“是,爷。”吴晨一声欢呼,牵过朱隶的马,一溜小跑地走了。
既然是闯山寨,朱隶也没有掩藏身形,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同吴晨两个人走到山前,守在瞭望哨哨兵立刻大声喊道:“站住,这里禁止外人进入。”しgㄚu.Π
朱隶依旧一身长衫,头扎四方巾,与吴晨两人,像是主仆。听到哨兵喊叫,朱隶微微一笑,低声对吴晨道:“上。”声音未落,身体腾空而起,直扑瞭望哨。
吴晨一直自认自己以轻功见长,见识到朱隶的轻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当初燕飞曾说过,朱隶真正的轻功,燕飞也难望其背,吴晨还以为燕飞是自谦,只是以吴晨的轻功,已跻身江湖前列,燕飞的轻功,在江湖上鲜有对手了。
如今见到朱隶的轻功,吴晨只有一个感叹词:宗师。
三十余仗的高度,朱隶仅凭着一口真气,借助空气的流动旋转而上,根本不像一般的高手以悬崖借力。
吴晨不知道,当初朱隶为了进皇宫盗朱元璋的遗旨,曾经苦练了三年轻功,那三年,朱隶一直高来高去,很少走路。遗憾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朱隶最终没有用上他苦练了三年的轻功,历史也最终没有被朱隶改变,靖难依旧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朱隶这一手漂亮轻功的不仅让吴晨看傻了眼,站在瞭望哨的两个哨兵也看傻了,直以为天人降临,一直到朱隶上了一侧的瞭望哨,另一侧的哨兵才反映过来,放出了有人闯山寨的烟火信号。
朱隶背着手笑吟吟地站在一侧哨兵的身后,看着吴晨两、三个纵跃跳了上来,如果没有朱隶高超的轻功在前,只是吴晨这几下跳跃,也非常潇洒耐看了。
瞭望哨里的两名哨兵手里的弓箭如摆设一样,垂在身侧,连举得意思都没有,不是他们失职,朱隶和吴晨的表现让他们明白,他们的弓箭在二人面前,连儿童的玩具都不如。
看到吴晨上来,朱隶对哨兵一笑,大大方方地走上了栈道,逍遥的好似走在自家水塘边。
两个哨兵对望一眼,又放出了三支信号烟花,这是莲花山自建山寨以来,放出的最强信号,即使多年前三千名官兵来清剿,也才放过两支烟花,昨日彭氏兄弟带人来袭,不过放出一支烟花而已。
朱隶看到烟花上天,嘴角微翘,步子放缓,悠然地如同游览风景,他要给山寨准备应敌的时间,他倒要看看,这个山寨到底还有多少有趣的东西。
走得再慢,一里多栈道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头了,在栈道的头上,立着一个人,背负着双手,一双历目如膺隼般望着渐渐走近的朱隶,菲薄的双唇紧紧地抿着,长衫在山风中猎猎起舞。
朱隶与他对望着,脸上的神情渐渐凝重,心中涌起一股惺惺相惜的好感,自燕飞后,朱隶还没有对其他人有过这种感觉。
走到那人身前一丈远,朱隶停下脚步,同样背负着双手,与那人对视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两个之间的山风似乎越刮越猛,将两人的长衫吹得呼呼直响,似乎要脱离人的身体,顺风而去。
良久,那人突然出手,手中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把泛着红光的宝剑,陡然袭向朱隶。朱隶身体微微一侧,佩剑同时出鞘,两把长剑在空中相交,却没有发出预料中金属相撞声音,而是无声划过。
站在朱隶身后的吴晨勉强看清,朱隶与那人的长剑在空中根本没有撞击上,总是相差几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