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吧。”握着蔡忻州的空袖子,朱隶的心中有些刺痛,这个空袖子让朱隶想起成堆的尸体和哀嚎的伤兵。
“王爷。”蔡忻州推开桌子,双膝跪下,硬朗的面庞流下了两行泪,与第一次跪拜朱隶不同,那一次是感激,这一次是感动。
齐昕的眼睛也微微泛红,一口喝掉面前的一大碗酒大声道:“京王爷,我齐昕从没敬佩过什么人,今日听了王爷这番话,我齐昕打心眼里佩服您,齐昕除了会打架,没什么大本事,王爷若是不嫌弃,从今天起,齐昕就是王爷的人了,王爷您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就是赴汤蹈火,我齐昕若说个不字,就是孬种”
方才是蔡忻州被朱隶感动,这会儿是吴晨被齐昕震动,与朱隶能大战近百个回合依然平手,这份功力拿到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还说自己没什么本事,那自己这点武功算什么呀,吴晨有点相形见绌了。
朱隶对齐昕的武功也甚是钦佩,在峡谷口齐昕对自己跪拜时,朱隶知道那是冲着自己的身份和这么多年来也算名声不错的一份尊重,这种人物想收服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既然莲花山这几年来已经不打劫路人了,朱隶也没有想到要收服齐昕。
乍听齐昕宣称以后就是自己的人了,朱隶也惊讶之余也甚是欣喜,若有这种人帮自己,绝对如虎添翼。
只是朱隶不明白,自己对蔡忻州说的那番话,蔡忻州感动一下还可以理解,齐昕怎么就会因此佩服自己了呢?
不过此时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这么强的一个人能投靠自己,朱隶可不想错过如此良机,趁热打铁,不能让到手的人才再跑了。
朱隶转身倒了满满一碗酒,目光灼灼地望着齐昕,豪气冲天:“我朱隶何德何能,能得齐兄相助,真是几辈子修来的服气,齐兄,朱隶敬你,不要说什么你的人我的人,齐兄不弃,从今以后兄弟相称,朱隶占些便宜,不问齐兄年龄了,朱隶的兄弟都叫朱隶四哥,齐兄愿意,也可称朱隶四哥,朱隶就称齐兄一声二弟可好?”
众所周知,朱隶是当今皇帝的御弟,自从朱隶被赐封为御弟后,无论对方年龄比自己大小,朱隶跟谁拜把子也不敢称呼对方大哥,不然朱隶这关是过了,却把皇帝放在何处?这个道理齐昕当然明白,齐昕只是想跟着朱隶,却没想到朱隶将自己视为兄弟,能叫朱隶一声四哥的人,这个世界上可不多,个顶个都是边关大将。
若说刚才齐昕是被朱隶的话感动而从心中佩服朱隶,愿意成为朱隶的人,此时就不仅仅是佩服了,而是从未有过的感激,他一个小小草民,能得到一个王爷的如此重视,不计身份折枝下交,刚才那句生死不计也许只是一时激动,现在可绝对会做到了。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就是江湖汉子的豪情
“四哥”齐昕虎目蓄泪,声音竟有些有些颤抖,双手捧着满满的一杯酒冲着朱隶遥遥一敬,仰头大口喝下,酒水顺着下颌流过喉结。齐昕豪气地用左手一抹,右手拿着酒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酒碗摔得粉碎。
“我齐昕在此起誓,他日若做出对不起四哥的事,就如此碗”
朱隶不顾坐在一旁的吴晨一脸焦急的拼命使眼色,也一口喝下手中的那碗酒后,啪的一声同样摔碎:“四哥信你四哥绝不负你。”
朱隶没说与齐昕同样的话,却知道自己的这两句话更胜余重复齐昕的话,江湖上讲究一个“义”字,讲究一个“信”字,“义”是义气的“义”,“信”是信任的“信”,齐昕对朱隶是个“义”,朱隶必然还齐昕一个“信”,齐昕说不会做对不起朱隶的事,朱隶就相信无论齐昕做什么,都不会违背这一原则。无条件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朱隶这么做,在齐昕心中的震撼,觉不是仅仅“义气”能起到的。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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