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凑近朱隶的耳边小声说道。
然而朱隶一动不动,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吴晨咬咬牙,手指摸到朱隶的后背用力一掐,朱隶依然毫无反映。吴晨无奈,抬头望着刚刚为朱隶把完脉的御医:“王爷怎样?”
“在吸收水分,但吸收的很慢。”
“王爷什么时候能醒。”
“这一点,下官也说不准。”御医摇头。
隔壁传来房宽的声音:“启禀圣上,莲花山齐昕和石毅来了,他们要见京王爷。”
朱隶感到身体里进入一股很舒服的暖流,引导着自己的真气进行周天的运行,渐渐的四肢百骸都变的舒服起来。
“燕飞。”朱隶呢喃着,又闭上了眼睛。
“应该没事了,御医,请你过来看一下。”齐昕说着退后一步,看着御医上前为朱隶把脉,片刻后又退了下去。
“禀圣上,王爷已无妨,现下睡着了。”不等坐在一旁黑着脸的永乐帝发问,御医很主动地跪下禀报。
“嗯。”永乐帝的声音明显缓和了很多,“小心守着,王爷醒了通知朕。”说罢起身,“你们两个,到朕的房间去。”
房宽同齐昕互望一眼,起身跟着永乐帝出了门。
一个时辰前,守在门口的禁卫报告,莲花山的齐昕和石毅求见京王爷。
房宽一听,转身就往楼下跑,心里不停地说,谢谢菩萨保佑,菩萨显灵,想谁谁来。
以往朱隶滴水不进时,也是把自己泡在浴桶里,靠皮肤吸收水分,以保持体内水分含量。但只是靠皮肤一点点渗入水分太慢,朱隶总是利用内力引导体内真气,加速体内血液循环和皮肤呼吸,使得水分渗入快了很多。故而朱隶每次饿三天虽然很难受,但即使第三天,朱隶也不至于下不了床,只是虚弱一些,而且朱隶也不用花大量的时间泡在水里。
朱隶有一次发病时房宽在,因而房宽知道这个方法,可这次这方法去用不上,朱隶处在昏迷中,他自身的真气也处于停息状态,只有内力同朱隶相同或高于朱隶的人,才能利用自己的内力引导朱隶的真气运行,房宽心里焦急,可自己的内力不如朱隶强,贸然出手,怕对朱隶不利。
“若是燕飞在就好了。”房宽自言自语地唠叨,如果燕飞不用提前回去,自己这一趟压力也不会这么大。朱隶也不用喝那么多酒。
房宽想到这里,突然眼前一亮,朱隶喝酒,是为了收服齐昕,齐昕既然能跟朱隶过百余招不分上下,那他的内力一定也很强,让齐昕为朱隶引导真气……
房宽刚想到这,禁卫就报告齐昕来了。房宽能不兴奋嘛。
不过兴奋归兴奋,房宽还是见过齐昕后,去请示了永乐帝,这个时候随便带人见朱隶,虽说是好意,永乐帝盛怒之下,也不好说会做出什么惩罚,若是再有点什么差错,那直接就等着再次投胎了。
听了房宽的禀报,永乐帝倒没有犹豫,直接让齐昕进了朱隶的房间。
因为下着雨,虽然还不到傍晚,天已经黑透了。
朱隶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点上了油灯。
“爷,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守在旁边的吴晨见朱隶一动,赶紧走了过来。
朱隶看着吴晨,回忆着发生的事情,晃晃头坐了一起来:“没事,燕飞来了?”
“爷您糊涂了,国公爷在南京呢。”吴晨笑着说道。
朱隶自嘲的一笑,是自己梦到燕飞了。
“圣上呢?”不知圣上消气了没有,朱隶望望窗外,天已经黑了,今天是去不了莲花山了,明天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恐怕也去不了,只能等后天了,好在已经跟皇上说吴梦蝶不想去南京了。
“圣上……”吴晨刚说了两个字,房门被推开,永乐帝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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