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洁将他的靴子脱掉。
“计划不错,就是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的胆子一向不小。”
“大明朝确实需要几个皇商,来调节经济。”
“不如我辞去王爷的头衔,下海做买卖吧。”朱隶向往地说道。
“为什么不顶着王爷的头衔做?”
“顶着王爷的头衔,挣来这钱都是皇上的。”朱隶不满地撇撇嘴。
“你就算真能辞掉王爷的头衔,挣来的钱也是皇上的。”沈洁毫不留情捅破朱隶美丽的肥皂泡。
朱隶任命地叹了口气。
“再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沈洁卸完装,温柔地坐在朱隶的身侧。
朱隶仰头看着沈洁,这个女人真是不贪钱,以前还可以当作沈洁早晚要回去,而回去是带不走一分钱的,所以沈洁对钱没兴趣,现在都决定在大明朝过一辈子了,沈洁对钱还是没什么兴趣,也许这个时代消费能力太差了,沈洁要什么就有什么,钱总也花不完,所以对钱兴趣不大,不过,这个世界上钱总也花不完的人有很多,他们不还是营营役役地天天想着挣钱?
“挣钱,有瘾。”朱隶很白痴地说。挣钱确实有瘾,相信有多穷人都有这种感觉,富人恐怕也有瘾吧。
沈洁“扑哧”乐了:“睡吧,做梦挣钱去。”
朱隶长叹一声:娶个不贪钱的老婆,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
11月份,朱隶上奏的几个奏折都批复下来,包括对军事屯田制度的改革、植树造林的举措、朝廷兴建安抚村,安抚战事中失去儿女的老人和孤儿,也就是朱隶所谓的养老院和孤儿院等。
另外赐封了四名皇商。四名皇商中,马智杺最年轻。
批复的奏折以公文形式下发。同时齐昕也回来了,给朱隶带回来了一封燕飞的信,信中就这几项奏折引起的朝廷震动做了大概的描述,虽然没多少字,燕飞也刻意淡化了很多,但朱隶能想象,他这几个奏折,比原子弹的作用小不了多少,永乐帝坚持按朱隶的想法办,一定承受了非常大压力,朱隶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做皇上,能不能顶住压力推行这些政策呢?政策带来的益处对朱隶来说不是想象出来的,他真真切切的见过,因而朱隶非常有信心。可是皇上没见过,却如此支持他,可以想象皇上的毅力和远见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具有的。
朱隶自问,自己做不到。
燕飞和齐昕的见面,精彩就不用描述了,齐昕在南京呆了近两个月,一直住在贤国公府,与燕飞打了好几架,燕飞的结论是,朱隶那天跟齐昕交手,并没有发挥全部功力,最多到了九成。
“到底是不是这样?”齐昕一回来,就跟朱隶争执这个问题。
“当然尽了全力了。”朱隶知道此时绝不能承认,齐昕是个武痴,如果承认,架得打个没完,在莲花镇齐昕所以一直没有缠着朱隶打架,是因为朱隶当时身体不好,齐昕事后极为后悔让朱隶喝酒,担心朱隶的身体是一方面,没有架打,也是让他后悔的重要原因。
可朱隶还是低估了齐昕的痴迷程度,不管说什么,架是必然要打的,连着两个早上,齐昕一大清早把朱隶叫起来,硬缠着打了两场以后,第三个早上彻底把朱隶惹火了,一百招内把齐昕打得爬不起来。
其实不能怪齐昕一大早找朱隶练武,朱隶晚上回来太晚,齐昕总不能把朱隶从他老婆的被窝里拽出来。可他不知道,朱隶最恨的就是一大清早,被人叫起来。
“你丫的真的没尽全力。”齐昕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抱怨道。
朱隶蹙眉,“你丫的”这个词怎么齐昕也会说了。
尽管朱隶诚意挽留,齐昕还是没有留下过年。
莲花山三位当家的,让朱隶拐走了两个,就剩蔡忻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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