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和皇陵都处于初建时期,很多事情需要朱隶亲自处理,此时不能离开。二、鞑靼偏安一隅,没有什么兵马,收拾他用不着朱隶,派几员大将去打他们,已经很看得起他们了。让朱隶静等他们的好消息。
收到永乐帝回复,朱隶窝在书房里没有吃饭,心里说不清的烦闷。
沈洁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朱隶的书房时,朱隶坐在太师椅上,右手揉着太阳穴。
“怎么了?”沈洁将燕窝放在书案上,关切地走过来。
“有些头疼。”朱隶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鼻音。
“感冒了?”沈洁摸摸朱隶的额头,并不热,“我给你炖了燕窝。”
“不想吃,没胃口。”朱隶闭上眼睛摇摇头。
沈洁走到朱隶的身后,双手轻重适中地揉着朱隶的太阳穴:“很疼吗?”
“还好。”
“皇上不让你领兵,你不高兴了?”
朱隶摇摇头:“没,皇上照顾我情绪,用我十万护卫。”
沈洁扑哧笑了:“用你的人还叫照顾你情绪?你为这个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用我的人很正常,皇上一时也掉不出来那么多兵力,况且用我的护卫,连集结都省了。我就是觉得让邱将军领军,心里有些不踏实。”
“邱将军是老将了,几位副将也都久经沙场,经验十足,你有什么不踏实的?”沈洁站在朱隶身后安慰道。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哎”朱隶说了一半,突然痛苦了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沈洁忙转到朱隶面前,见朱隶冷汗都出来了,“头很疼吗?我去找御医。”
沈洁抬腿要走,手却被朱隶拉住了:“别去,不那么疼了,没事。”
沈洁仔细看着朱隶,见朱隶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眉头也皱得不是那么紧了。
“我还是叫御医来看看。”沈洁坚持道。
“没事,真的,好多了,叫御医来,不管有没有病,都会开一堆苦药汤的。”朱隶拉着沈洁的手不放,“让我抱一会就不疼了。”
沈洁叹口气,靠在朱隶的怀里说道:“你多大个人了,还怕喝药?”
朱隶嘿嘿笑着,用鼻端蹭着沈洁的自然垂下的秀发:“沈洁。”
“嗯?”
“你说是不是我在明朝住的时间太久了,变成明朝人了?”朱隶轻声问道。
“你想说什么?”沈洁轻蹙眉头,没明白朱隶的意思。
“这场仗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载入了史册,我应该知道胜负的,可我想得头都疼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朱隶将头深深地埋在沈洁的怀里,郁闷地说道。
沈洁将朱隶推开一点,双手揉着朱隶的太阳穴:“头还疼吗?”
“好多了。”朱隶闭着眼睛答道。
“别说你当年不是学历史的,就算是,在历史的长河中,这场战争只是数以千计的战争中的一场,不是你在明朝呆的时间长了,在那里呆二十年,很多东西都会忘记的。”
“也是。”
“所以别想了,你对邱福没信心吗?”
“邱福还是很会打仗的。”
“那就不要担心了,等着他们凯旋。”
然而两个月后,朱隶等来的不仅不是凯旋,而且是全军覆没。
邱福带出去的精骑十万,连同朱隶的十万护卫,只回来了不足千人。
主将淇国公丘福,副将武城侯王聪、同安侯火真,左右参将靖安侯王忠、安平侯李远战死,同朱隶一起守过北京城的将领卓天佑,是此番同邱福一同出征的朱隶护卫队的领队,也在此战中阵亡。
朱隶知道这个消息后,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摔了茶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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