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永乐帝反悔,就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朱隶现在的出发点跟永乐帝已经不完全一样了,能不能找到鞑靼军队,能不能打赢他们在朱隶的心里都排在了第二位,排在第一位的是永乐帝的身体,朱隶不能因为一次远征,让永乐帝的身体垮掉,那可太得不偿失了。
朱隶陪着永乐帝步行,吴晨牵着自己和朱隶马,跟在后面。
皇帝都步行,谁还敢骑马、坐车?所有的武官和骑兵都下马,牵着马走,一直坐车的内侍和文官,也只好下车跟着马车走,就连车夫也不敢坐在车上,牵着马车跟着大部队,知道是朱隶出的馊主意,一天走下来,还不如之前每天行军的三分之一远,但却把文官、武官、内侍以及部分骑兵累屁了,一个个心里把朱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
苏合更是在营帐中一边挑着脚上的血泡,一边破口大骂朱隶,苏合从小就开始骑马,哪里走过这么多路。
哈森一向是向着朱隶说话的,此时也没有了动静,他和苏合一样,两只脚都走出了血泡,心里也很诧异,朱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只有巴特尔沉默着一声不吭,他这个人实在,认准了朱隶是对的,那朱隶做什么都是对的,从不怀疑。
三十万步兵倒是十分高兴,今天的行军速度,对他们来说跟散步一样,太轻松了,不过真正让他们高兴,是那些平时骑着马,坐着车,耀武扬威地从他们身边过去的人,今天却跟着他们走了一天,看着那一副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们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朱隶陪着永乐帝一边走,一边讲一些趣闻,永乐帝倒是没觉得太辛苦,可晚上到了营地,感到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平时坐马车只是腰酸背痛,此时是累得一动不想动,连晚餐都不想吃,就想睡觉。
朱隶却硬拉着永乐帝泡了个药浴,直到永乐帝在浴桶睡着了。
永乐帝很久没有这样沉地睡过了。
知道内侍一个个都不肯动,朱隶夜里睡在了永乐帝的营帐中,结果整整一夜,永乐帝一直没醒过,根本不知道谁在他的营帐中睡的。
这个夜里,明军营地的呼噜声,明显高过以往任何一天。
第二天一早,包括永乐帝在内,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朱隶,希望朱隶能让他们骑马坐车,因为大家真没有力气再走了。
但朱隶愣是装作看不懂,吃完早餐后,陪着永乐帝又上了路。
永乐帝已然没有了第一天的兴致,不管朱隶的笑话讲得多么可笑,永乐帝始终是淡淡的,朱隶也不在意,不管永乐帝有没有反映,仍然时不时地讲着。
晚上扎营的时候,走了还不到以前的四分之一。
这一夜营地十分安静,没有人再明里暗里地骂朱隶,不是不想骂,是没有力气骂了。
永乐帝仍然是在浴桶了睡着了。
朱隶也仍然睡在永乐帝的营帐中。
第三天早起,似乎大家又有了点生气,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乖乖地上了路。
在大明朝,不仅是永乐帝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朱隶做出的决定也很难改变,除非永乐帝下令改。
永乐帝似乎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第三天仍然走了原来路程的四分一,但营帐中多少有点生气了,不像第二个晚上,累得没有人肯开口。
永乐帝也第一次没有在浴桶中睡着,终于知道,这两个晚上陪着他睡的是朱隶。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a,无广告免费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