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婳回望着吴翰文:“为什么小女子的心中,觉得吴将军是旧识,却想不起我们在哪里见过。”
“人有相像,朱婳姑娘一定是认错人了。”
“吴将军既然不认识小女子,为何要闯迷宫?”朱婳不相信地摇摇头。
吴翰文看了一眼朱隶,暗暗叹口气道:“末将闯迷宫,只是因为末将对迷宫感兴趣。”这句话虽然说的有些无奈,却是真话。没看到迷宫之前,吴翰文相信只要彩头不是朱婳,他一定不会忘记在卯时前出城,但看到迷宫之后,吴翰文真是被迷宫吸引了,况且彩头是对他更具吸引里的朱婳。
不可否认,朱隶这五次计谋,一次比一次精彩。吴翰文输的心服口服。
但这并不等于说吴翰文彻底认输,输了五次,更激起了吴翰文要战胜朱隶的决心。
半个时辰后,朱隶陪同燕飞、吴翰文、萧侗等步出城外,蛮军的二十万大均早已列队等待,似乎迟到的,只有燕飞等人。
燕飞不知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差一个时辰卯时时,明军专门有一些人负责提醒尚在城中的蛮军及时出城,负责提醒燕飞等人的自然是朱隶,朱隶也是诚心让他们忘记时间,再次成了自己的俘虏。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萧侗故意落后众人几步,低声问朱隶。萧侗是个聪明人,拿了朱隶的令牌,自然知道朱隶一定有事情让他做。
“照顾好小王爷。”朱隶的目光落在前面不远处的燕飞身上,萧侗明显看得出,朱隶的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情谊。
“是,王爷放心,萧侗一定不辱使命。”萧侗的声音虽然不大,却给人信心。
“你早就猜到?”朱隶听出萧侗的回答似乎早有准备。
“不,是吴将军告诉末将的。末将对王爷与小王爷之间的友谊,深深感动。”萧侗由衷地说道。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拿着令牌,找明军求助。”
萧侗大力点点头,他知道京王府令牌的能力,却没有想到直到二十多年后,这块令牌仍有作用。
燕飞等返回后,半个月过去了,不知什么原因,蛮军一直没有对交州发动进攻。
明军也没有出城攻打蛮军。
明军没有出城是有原因的,因为朱隶病了。
在朱隶看来,那根本是小病,只是风寒迟迟不好,伴有胸闷,咳嗽,低热。
但在张辅的眼中却是大病,朱隶内功深厚,多少年没有见过他得风寒,这次不仅得了,而且拖了快一个月了,还是不好,怎能不让张辅着急。
“也许是水土不服吧。”朱隶坐在庭院中的摇椅上,脸色有些苍白。
“四哥,你当年下西洋,环境气候比这里变化大得多,也没听你说什么水土不服,怎么这里会水土不服呢?”张辅担心地皱着眉头。
“那个时候年轻。”朱隶勾唇一笑,“我没事,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
“王爷。”柳卿卿端着一碗药,款款走来。
“卿卿姑娘,这药是南军医开得吗?”张辅接过药碗,闻了一下,一股冲鼻的苦味。
“是南军医开的,南军医说王爷迟迟不好,又在原来的汤药中加了两位药。”柳卿卿点头答道。
朱隶郁闷地叹口气:“能不能不喝,本王都喝半个多月了,现在看见药碗就想吐。”
“王爷,你不喝药,身体好不了。”柳卿卿柔声劝道。
“本王喝药也没好。”朱隶烦躁地一挥手,站起身来,却在起来时身形一晃。张辅忙伸手扶住。
“四哥,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张辅一手扶着朱隶,一手端着药碗。
朱隶摆脱张辅的搀扶,向屋里走去:“本王说了不喝,拿走,从今天起,本王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