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守心里越没底,是朱瞻基走得太慢,还是朱瞻基走了别的路?可是从山东进京,这是唯一的官路。
难道朱瞻基没有走官路?
就在朱高煦犹豫着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尽快进京时,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朱隶。
然而让他更为惊诧的是,朱隶精神抖擞地骑在马上,哪有一丝病容。在他的身边,是同样骑着马的燕飞、沈洁和石小路
“皇叔”朱高煦略为慌张地自茶棚中起身。
“汉王,这么巧,你也在这里休息。”朱隶笑呵呵地翻身下马,同燕飞,沈洁、石小路等一起走进茶棚。
“皇叔请。”朱高煦将朱隶让到自己的桌子上,亲自给朱隶倒上茶。
燕飞、沈洁、石小路等坐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侄儿听说皇叔早都到济南了,怎么才到这里?”朱高煦貌似随意地问道。
“皇帝那么年轻就驾崩了,真是令人惋惜,本王接到消息,往回迎了一段太子,人老了,不服不行,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赶路,累了,所以命人将太子安全送往京师,本王休息了两天,今天才到这里。”朱隶喝了口茶,话锋一转,“汉王怎么才到这里?莫非也在等太子?”
“是,啊。不是,侄儿有些琐事耽误了。”朱高煦有些慌张的答道。
朱隶皱皱眉头:“皇帝驾崩,太子登基,这是天大的事情,你是皇叔,朝中大臣都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汉王怎么好因为琐事耽误。”
朱高煦忙点头道:“皇叔教训的是,侄儿这就快马加鞭,尽快赶到京师。”说罢,朱高煦咬咬牙,继续问道,“皇叔,听说您在济南府病了,如今大好了吧。”
朱隶锐利的目光扫了朱高煦一眼,那目光犹如实质,吓得朱高煦忙低下了头,拥有这么犀利的目光,怎么可能是病入膏肓的人,朱高煦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什么眼神,朱隶明明装病,你竟看不出来,没留着你真是对的。
“汉王消息很灵通哦,本王没什么,因为风寒引起的头疼,早好了,多谢汉王惦记。”朱隶微微一笑,目光扫向茶棚外,“那些人都是你带来的?”
朱高煦尚没反应过来朱隶什么意思,朱隶已然抓起了一把筷子,随手向外一扔,埋伏茶棚四周的黑衣队的人一个个面无人色地站了出来,每个人的的发髻上,都插了一根筷子。
“皇…皇叔。”朱高煦也吃了一惊,紧张地站了起来。
“这些人身手还算不错,不过还欠些火候,你带着他们不要太招摇,真碰上硬碴,吃亏的还是你。”朱隶淡淡地说道。
“是,皇叔教训的是,皇叔再坐坐,侄儿先走了。”这些黑衣人的身手怎么样,朱高煦心中很清楚,这二十人走到江湖上,绝对个个能跻身高手行列,朱隶只是一把筷子,就让这二十人毫无还手之力,朱隶的功力,真无法估量了。
朱隶负手起身,望着汉王带着左鸣和二十个手下仓惶而去,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汉王等人走的不见踪影了,朱隶方两步走回茶棚,关切地望着燕飞问道:“朱隶,你感觉怎么样。”
“燕飞”仰起头,对着“朱隶”虚弱地笑了一下:“你丫,扮起我来比我这个原装的还像。”
从茶棚回来,朱隶昏睡了一整天,醒来,朱隶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了,燕飞的手明明还握着自己的手,头还是钝钝地疼。
“燕飞,我想到院子里躺一会。”朱隶轻声请求。
“好。”燕飞拽了条被子裹在朱隶身上,将朱隶抱到院子里的斜榻上。这个斜榻,还是朱隶等人刚到秀水村时,沈洁在东昌集市上买回来的。
距离京城还有一个月的路程,朱隶知道自己回不去了,秀水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留在这里也不错,朱隶本是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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