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无法实实在在做出推断。
这个地下室里的状况总觉得和女人对话中的意思有些不匹配,男人不想拿生命冒险,所以偷偷退回走廊里,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不停过去,可小门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下来,正在男人疑惑之间,他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素白的手,在手指之间,隐约可看到一丝细线正在靠近男人咽喉……
不久之后,地下室里传出一声闷哼,随即一个人重重倒在地上,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
顾午家里
谢云蒙正在仔细观察尸体被搬走后的现场,恽夜遥的注意力却不在装饰墙后面,而是在花瓶上面,他也发现了那是一个电话机,但不清楚警方为什么没把这个特殊的电话机当做证物带走。
正在疑惑间,谢云蒙喊他:“小遥,你过来看看这个。”
“哦。”回答一声,恽夜遥放下花瓶朝装饰墙后面走去。
谢云蒙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上面都是血迹,可奇怪的是,纸条中间写着字的部分却没有被血迹浸染。
尸体身上几乎没有血迹,伤口也并不多,死亡时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口角有唾液流出,身体僵硬,却没有腐烂很严重。
身上带着淡淡的臭味,还夹杂着汗味,脸上也有流汗的痕迹,双眼眯成一条缝,翻开眼皮,瞳孔放大,向上翻进头盖骨里。
眼白浑浊,莫海右用白手套替死者擦去一些眼角的污垢,视线继续向下,死者脸上布满了皱纹,脖子上的肌肉松弛,法医耐心看着每一寸肌肤,检查伤口,但结果是脸部、脖子、肩膀、上臂、还有腿部均无伤口,只有小臂、双手和脚背上有一些钓鱼线勒出来的划痕。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从上往下仔细观察整具尸体,钓鱼线几乎绑住了老人全身,而且看上去勒得很紧,莫海右轻轻翻动尸体,立刻,直接接触皮肤的钓鱼线就划破了尸体的表皮,在她脖颈处留下一道痕迹。
“我来之前有人翻动过尸体吗?”莫海右问身后的警员。
“没有,谢警官和恽先生过来检查过,但他们没有动尸体。”
“好,我知道了。”
莫海右放下尸体,双手伸到她与靠背椅的夹层中摸索着,钓鱼线的结应该被压在尸体下面了,莫海右需要确认位置。
结如果在脖子后方,或者腰后的话,就证明被害人自己也可以做到在身上绑钓鱼线,不过,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即使绑在这两个地方也是很困难的。
从法医内心来讲,他不愿意相信这个老人真的是被自己儿子绑成这样扔在这边的,倒更愿意相信老人因为什么特殊原因自己绑住了自己。但这需要证据来证明。
首先,就是刚才说到的钓鱼线系扣,是不是能够自己系上。其次,就是从老人之后的身体检查报告体现出来的综合结果来判断。
单从现场看来,莫海右不是没有判断,第一,如果说老人是长时间不动,饥饿、脱水导致的死亡,莫海右认为不是,老人的口腔黏膜和皮肤表面并不干燥,也没有静脉萎缩的现象,口腔外还有口水。
在顶层停车场里面,男人拿着望远镜观察对面小区的某一扇窗户,他已经在这里守候好几个小时了,上来取车的人不多,也没有几个人关注他的行为。
天快黑了,男人有些焦急,拿望远镜的手微微渗出薄汗。
终于,他发出一声欣喜的喊叫,很轻,拿着望远镜的手也放下了。
“太好了,他终于动了,接下来,就看那东西起不起作用了。”
将望远镜匆匆放回包里,男人用手扶着耳朵边缘,那里有一条细线从头发间隙中垂下来,原来这个男人还带着耳机。
片刻之后,男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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