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有更换过。
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吴伟云是个念旧的人,坐下之后米小东问他:“能跟我说说过去发生的事情吗?你女儿的那次车祸最后究竟是怎么解决的?”
“……车祸肇事者和当时的目击者都失踪了,还能有什么解决方法呢?”吴伟云沮丧的说:“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当初那件事的答案,我的女儿那么善良,根本就不应该遭受这样的事情。”
“你女儿是当场死亡的吗?”
“不是,当路人发现她的时候,她还活着,她是死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
“那么目击者呢?目击者为什么也会失踪?”
“目击车祸的人就是我女儿的男朋友,这件事是我后来找到小伙子的父母才了解到的,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女儿有一个男朋友,他失踪的原因也是众说纷纭,社会上有人怀疑她可能和肇事者一起谋害了我的女儿,但是小伙子的父母告诉我说,发生车祸之前他正在向我的女儿求婚,车祸之后他是为了向肇事者报仇,所以才会跟着一起失踪的。”
这最后一条信息,恰恰是最关键的一条信息,因为骆玲玲留下的工作室就是刘运兆死亡之前寄居的地方,而那个使用骆玲玲房子的画家就是刘运兆的朋友,所以,走出这一步,米小东的行动方向就开始与莫海右他们重叠了。而快递包裹杀人事件与薰衣草别墅杀人事件之间的关联,也就越来越近了。
——
时间再次回溯到刘运兆死亡之前的某一天夜晚,美丽的老年女子打开了某一栋公寓楼二楼最底端的一个房间,虽然这里他已经几十年没有来过了,但依然熟门熟路,钥匙也很好用。
走进房间之后,她并没有东翻西找,而是悠闲的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位置,就像是和什么人约好在这里见面一样,坐下开始等待,她时不时揉搓着手里小皮包的包带,眼睛一直看着虚掩的门缝。
在他的身体周围,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油画,所有的油画上都画着同一片薰衣草田和同一个女孩的背影,在夜晚阴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女孩背影的轮廓,甚至头发的颜色和长度,耳朵的形状,以及耳朵上挂下来的珍珠耳坠,全都一模一样。还有就是深紫色的薰衣草花田,每一幅油画都是用同一个角度去绘制的,作画者似乎不愿意改变他所面对的方向,画面严重偏向右边,远处的薰衣草花枝显得很模糊,而近处的薰衣草下面,全都画着一双蓝色皮鞋的鞋尖。”
这些画并没有引起老年女人的注意,她还是一门心思关注着门外的动静。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年女人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流失,两个小时之后,她开始坐立不安了,也不再谨慎的保持完全不发出声音的状态,而是时不时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上几步,或者打开门朝外探头看一眼。
窗户外吹进来的微风,拂乱了她额前的白发,也模糊了她的五官轮廓,老年女人的等待似乎永无止境一样,屋子里只能听到她轻微的脚步声,和挂在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
“我早就在国内长住了,十年以前就已经后悔回来了,只是住的地方不在s市,我说过我不想因为我打扰到任何人的生活。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一个必须要见的人,他是我在跟你父亲之前所认识的一个人,当年我辜负他太深了,所以现在必须要回来补偿。”
“他也是你唯一爱过的人,对不对?”男人突然之间插嘴问。
这个问题让骆玲玲呆愣了几秒钟,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打算否认任何事情了,沉默代表了肯定,所以男人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等待着骆玲玲的下文。
骆玲玲继续说:“我和他之间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我几十年来最牵挂的一个人,也是我义无反顾回到国内的唯一原因,我希望在自己人生走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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