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能够与女儿相认。”
听到骆玲玲的话,男人低下了头,他的眼眶中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正在往下滴落,片刻之后,男人用手擦了一下脸颊,对骆玲玲说:“骆阿姨,有一些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你认识一个叫许青的人吗?”
“认识啊!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为什么会提到他?”骆玲玲觉得很奇怪,许青是她回到国内之后认识的人,虽然并不是经常见面,但这个小伙子给她的印象很好,而且这段时间,骆玲玲正在撮合他和一个年轻女孩的感情。这件事之中涉及到一些个人 ,所以骆玲玲不方便告诉眼前的男人。
但是接下来男人所说的话,让骆玲玲感觉世界都将要在此刻崩塌,无法形容的悲伤,让这个老女人一下子瘫软在椅子里面,美丽脸庞上老泪纵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思念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儿居然因为一场车祸已经死亡了。
男人等待着,等待着骆玲玲的悲伤过去,这就像等待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停止一样,没有办法催促,没有办法焦急,只能期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一点,暴风雨可以消失得快一点。
终于,在男人即将失去耐心之前,骆玲玲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了,男人站起身来,重新戴上了头盔,他离开公寓之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就去找许青吧!他会告诉你的。”
“会不会是薰衣草花田里挖出来的?”
对薰衣草花田的说法,警员们也给予了否认,首先因为这附近根本就没有薰衣草花田,再说,种植大片的薰衣草,泥土上一定会留下许多碎花瓣和花絮。可是现在他们看到的泥土块,表面上只有一些稀疏的杂草,根本看不出以前种过什么东西。”
可恽夜遥对自己的想法还是不肯死心,他又问:“会不会是有人在废弃这些土方块之前?把上面的植物和下面的根须都清理掉了呢?”
警员说:“就算清理得再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也是不可能的,残破的花瓣会粘在泥土上面,这就像是黑色衣服上粘着的粉尘,怎么可能全部清理干净呢?”
对此恽夜遥也没有更好的解释,所以他不做声了,只是蹲在那里反复研究着这些泥土块,并且把它们一块一块码放得整整齐齐,恽夜遥总觉得泥土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大脑中灰色的脑细胞飞速运动,想要思考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手中巨大的泥土块,很多已经拼到一起了,看上去就像一整块田地一样。恽夜遥拜托警员说:“能不能帮我从附近找几个农民工来,我有事要让他们帮忙。”
“这个倒是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找。”刚才说话的警员自告奋勇回答之后,就站起身来,匆匆离开了现场。
不多一会儿,他带着几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农民过来了,恽夜遥让他们帮忙把垃圾中的土块全部清理出来,虽然有些边缘已经碎裂了,但大部分还是很完整的,接着,恽夜遥让农民用大锤子,把所有的泥土块全部都砸碎。
他的这一举动,让陪他一起来的几个警员有些迷惑,不过,他们并没有阻止农民的行动,只是蹲在一边仔细看着,有的还伸手帮一把忙,或者给劳动中的农民第一杯水什么的?警车上有警员装满水的水杯和一次性杯子。
随着地上的泥土碎末增多,方块中间的塑料网和固定用的塑料支架也逐渐显露了出来,这些东西可以保证周围的泥土不轻易碎裂变形。
等到所有的土方块全部砸碎,恽夜遥向农民道谢送走他们之后,立刻就开始一个一个仔细观察那些塑料网和支架,他看得很仔细,一点点角落和缝隙都不放过,在上面摸索寻找着细小的东西。半个多小时之后,在恽夜遥的脚边,堆起了一小堆紫色和白色混合的东西。
暂时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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