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无数的目光从两旁同时落在了县令身上,后者立刻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尔,尔等欲何为?”>
他色厉内荏地说。>
最近的一个青壮挽起袖子向前。>
两旁所有人都走向县令。>
“你们想造反吗?我是县令,我是县令,我是,啊……”>
县令的惨叫声响起。>
“你是建奴!”>
那个最早挽起袖子的青壮一拳头砸他脸上,同时鄙夷地说道。>
紧接着两旁百姓蜂拥而上,在一顿老拳之后,鼻青脸肿的县令被直接抬了起来,下面一群青壮齐声喊着号子,猛得把他斜抛向天空。被抛起近三米的县令尖叫着坠落九米高的城墙下,十二米的高度差,让他就像只蛤蟆般平拍在城墙下坚实的地面上……>
城外骑兵的洪流依然在无穷无尽般狂奔而过,仅仅一个小时后前锋就越过了涞水,中午时候到达新城也就是高碑店,但他们依然没有停留。下午两点他们就越过了涿州并在琉璃河畔下了骆驼,穿上盔甲为火枪装弹完成武装,换乘他们那些西域马,继续向前狂奔,最终在这一天傍晚时候第一批顺军兵临永定河……>
然后多尔衮傻了!>
他真是在顺军兵临永定河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可怕消息的啊。>
顺军的前进速度太快了。>
从易县到良乡不到两百里,而且都是最好的官道,顺军的骆驼哪怕在沙漠里以散步方式,也能够负重维持五公里以上时速,负重近两百公斤依然能够以每天六十四公里速度持续行军四天。更别说在这样的道路上,仅仅驮着连骑兵带物资也就两百多,哪怕已经持续行军多日,维持十五公里以上平均速度跑百多里也很轻松,这种东西的耐力惊人,尤其是根本不需要停下来吃东西或者喝水。而从琉璃河到良乡的那点距离,骑兵换上没有任何负重跟随的战马,无非就是半个小时的短途狂奔而已。>
剩下就是骑兵的体力了。>
但这些在西域征战回来的精锐骑兵最不怕的就是长途行军,他们从关中去西域,从西域返回关中,万里长征跑下来还在乎这点距离?>
西域沙漠草原中追击敌人哪次不都得追杀几百甚至上千里?>
两百里?>
平平常常侦查一次出去都不只这点距离。>
然而他们的两百里狂奔让多尔衮的情报系统完全失灵。>
送信都追不上他们的速度。>
无论涞水,新城,还是涿州的地方官,都是在顺军兵临城下甚至绕城而过时候,才知道末日来临,但在顺军淹没官道的情况下,他们送信也只能绕路,没有官道驿站换马,指望他们那些信差跑出顺军骑兵的速度完全不可能。>
狂飙的顺军骑兵,抵达永定河畔停下的时候,对岸的旗人才匆忙去北京报告。>
然后多尔衮傻眼了。>
“摄政王?”>
进宫报告的九门提督吴拜小心翼翼地说道。>
此时的摄政王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木然看着窗外,整个乾清宫內鸦雀无声,旁边的宁完我同样大气不敢喘,理论上目前这件事就这乾清宫內知道。当然,实际上这时候已经开始在城内泛滥开,话说顺军都到永定河西岸了,这时候的河水又阻挡不住他们涉水通过。城外那些旗人已经开始向内城逃亡,日落的黄昏中,城西和城南的旗人全都哭爹喊娘地向着内城涌来……>
这根本不可能瞒得住啊!>
多尔衮继续忧郁地看着窗子上那片夕阳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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