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认为分贝数太低的。全是人艺的台柱,全是中国学院派话剧的中流砥柱,这些掌声,来之不易。>
这一段演完,也没有什么交流,就会后台继续备着。>
一直到剧目最后的那一段独白,季铭的表演风格,其实就更明显了。>
最后这段独白,其实是溥仪对自己人生的一个回顾,最后他唱着“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落幕,更是对他一生经历的强烈映照。一个封建帝王,最后以如此形式落幕,还不够有冲击力么?>
整个表演过程,季铭其实都能发现他可以找到确凿的对象,跟清王朝的列祖列宗,跟中国百姓,跟列强革命者,跟现代人,跟自己……不同的对象,不同的情绪,就像一个渐变色的平面,斑斓而不可捉摸。>
“真有天赋了,”冯远佂终于认了:“这种表演法其实不能算是新东西,应该是每个演员都想要做到的。只是太考验想象力、控制力和情绪能量了,真的是只有天分可以解释。”>
“哈哈。”濮中昕笑了几声,看着身边的杨力新:“力新啊,怎么样?”>
他们这几个一则是人艺内的一个传帮带的传统,过来给把把脉把把关,二则也是在季铭拿下戛纳特别表演奖之后,对各种行内人提及的季铭的表演特征挺有兴趣,想来看看,特别是在《遇仙降》上映之前,看看能不能在话剧表演中一窥其貌。>
确实让他们窥到了。>
“这算不算是另外一种出路?”杨力新突然问了一句:“都说舞台表演要走向舞美配合,什么立体屏幕,灯效。但要是季铭这种路子走下去,现场的那种情绪感染肯定远比电影电视要来的直接和强烈啊。这才是正道儿?现场表演不就是求一个面当面的感受么?”>
濮中昕沉默了一会儿:“就算是,你也找不见几个能做到的啊。”>
“从季铭开始呀,包括咱们也不是不能往这头尝试呀。虽说我们也演不了几台戏,但谁知道以后呢。”>
“季铭,你忘了人家刚刚拿了什么奖了?那是戛纳电影节,不是奥利弗,也不是托尼奖,人得是个电影演员先,对吧?这是还在学校,等毕业了,就算他自己想要演话剧,恐怕都不一定能做到喽。”>
冯远佂跟走过来的季铭点点头:“行了,知道你们俩心怀家国,至于么,话剧还能死了啊,说的那么凝重。”>
俩老头对视一眼,混了个没趣。>
“怎么样啊?”任鸣问他们:“给说说。”>
“好的就不说了,”冯远佂很干脆,季铭都没忍住翻白眼:“契合,身体跟情绪的契合,季铭有一部分走的很快了,另一部分还没跟上。就是你的形体啊,这会儿得从基础扎实,慢慢地要进步到游刃有余上面了。形体要自然、要有力,要和剧情、角色情感融合地要更加浑然一体,加强整个表演的说服力,你后面这一块还是要加强。>
你不是还学舞蹈的么?”>
“……我怎么是学舞蹈的呀。”>
“那之前网上我还看到你的舞蹈视频了。”>
“我是学过一点,但不太专业。”>
冯远佂了然地点点头,一点也没觉得季铭在谦虚:“其实舞蹈这东西,对形体自由度是有帮助的。有些院里的小年轻,学过舞蹈和没有学过舞蹈的,这一点上起步就有距离。我是给你个建议方向啊,你可以在舞蹈钻一钻,尤其是感受那种主题和动作之间的联系,跟编舞老师,艺术指导他们,多聊聊。”>
“高要求啊。”>
“那可不,要是不提个高要求,季铭打今儿开始就不用努力,躺着就行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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